唰!
吴经这一句话,让女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这是害怕,一种受到极度的惊吓后,人脸自然呈现的表情色彩,装是装不出来的。
“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她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眼泪却一颗颗滚落。
按道理说,这种跟随谭婆多年的人,不说心狠手辣,最起码不可能被吴经吓哭吧?
可现在,她的的确确哭了啊,为什么?
好在这时候,谭婆低头一笑,吩咐道:“然然,去把吴先生房间里的东西都收了吧,对他来说,那就是摆设。”
的确只是摆设。
从吴经住进那个别墅开始,谭婆几乎就二十四小时在监听,可什么都没得到,甚至吴经连一个电话都没打过。
或者说,吴经打了,但避开了她所有的监测手段,当然,这个她不知道,也不确定。
那个叫然然的女人轻轻一躬:“是,夫人。”
看着她一路跑出弄堂,吴经趴到桌子,笑嘻嘻地看着谭婆问道:“然然?这是名字还是代号?”
“吴先生,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什么都知道了。”谭婆还在卖关子。
不过,吴经也没在意,一个毒窝里的女人而已。
只是对谭婆这种自认为很保密,高高在的样子,吴经很不爽:“对了夫人,我想问你个问题。”
“吴先生请说。”
“就是……嗯……你们流岩村,谭家的人,是不是都姓谭啊?”吴经一脸轻松,就像是无意间问的问题。
可谭婆却整个人都不自然了,眼神也在刻意回避:“吴先生这是……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谭家人当……当然都姓谭了。”
“你确定?”
“当……当然确定!”谭婆说话还是断断续续。
但她越是这样,吴经就越觉得,是时候给她来剂猛料了!
“我还以为流岩村跟我们农村老家一样,只是大部分人是主姓,但也有少数别的姓氏呢,看来是我想错了。”吴经挠了挠头,依旧轻松自在。
“呵呵……”谭婆尴尬地笑着,试图隐藏自己脸色的慌乱。
可吴经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
“其实不瞒夫人,我以前不叫吴经,我老爹希望我以后的道路可以清风作伴,所以我叫过一段时间吴!清!风!”
当啷!
谭婆握着的茶杯,猛地撒了一桌,但脸依旧在努力控制着:“哦,是……是么?那想必……吴先生的父亲从事的是文艺工作吧?”
“哎,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文绉绉,娘们唧唧的?”吴经微微一笑。
“那倒是没有,这名字……挺好的。”谭婆赶紧眼神示意下人过来擦水。
但,吴经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所以吧,后来我了大学后,自己又偷偷改了一次,因为我这个人吧,打小就好逞能,想当英雄之类的,所以就改成了吴!毅!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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