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西边的偏院。
正房内的动静,被院中几人全听在耳中。
几名护卫垫着脚,往里头瞅着。
小福子见状,低声道:“看什么看,都出去!”
他以为自家主人,定然能搞定一个弱女子,便带着众人出了院子,还贴心的拉上了院门。
正房西屋内。
当冰凉的刀锋贴在脖颈上,朱慡浑身的酒意,在瞬间化为浑身冷汗流出。
他一动都不敢动,只拿目光瞥着敏敏特穆尔,色厉内荏道:
“贱你敢伤本王?小心你全家人的性命!”
“呵呵!”敏敏特穆尔脸色通红,绿色的双眸中透出无限寒意。
“我还以为,你朱慡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呢?”
敏敏特穆尔一边说话,一边从床头摸出绳索,猛的将秦王的双手反剪起来。
“疼疼!”朱慡一阵龇牙咧嘴。
他张口就想骂人,可贴在脖子上的匕首,让他乖乖忍住了。
下一刻,敏敏特穆尔已经将朱慡的双手反剪绑住。
她这才收了刀,一脚将对方踹翻在地。
“哎呦”朱慡倒在地上,一阵呻吟。
见匕首终于远离了自己的脖子,朱桢恨声骂道:
“你,你这贱人,今天不乖乖放了本王,再向本王磕头认错,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是吗?都到这份上,还在嘴硬呢!”
敏敏特穆尔闻言,上前一步,一只脚踩在朱慡的脚踝上,猛的一发力。
“敖”朱慡痛的喊出猪叫。
院外众人一听,面色各异。
他们虽然都没说话,但是心里都在寻思,殿下叫的这么兴奋,今晚的玩法,怕是会很变态吧!
回到西屋。
敏敏特穆尔抬开脚,蹲下身子。
她用手中的匕首,轻轻的在朱慡脖子上划着。
“你这废物,一点都不像那汉人皇帝。”敏敏特穆尔绝美的脸上,满是不屑。
“贱”危机当前,朱慡又不敢开骂了。
“哼!”敏敏特穆尔嘴角微微翘起,伸手用绳索的另一头,将秦王的双脚给捆死。
做完这些,她才站起身来,伸手拢了拢被撕裂的罩衣。
朱慡似乎是想起什么关键之处,挣扎着看向敏敏特穆尔道:
“你,你平时的柔弱都是装的,你个女人怎得有这样大的力气?”
“哈哈哈!”敏敏特穆尔闻言,得意道:
“草原的雄鹰,得益于伟大长生天的赐福,岂是你这种雏鸡可比?”
“哼,”朱慡闻言,看出对方赤裸裸的轻视。
他有心反驳,却又想到自己身处险境,不宜口舌之争了。
一念至此,他再度扭头看着对方道:“说吧,你每每示弱,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敏敏特穆尔搬来一把圈椅,放在朱慡身前,坐在上面。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朱慡道:“你猜猜?”
“难道你原来就想着乘机绑架本王,帮你逃去草原?”朱慡面色大变道:
“父皇是不会放你北上的,本王劝你死了这条心。”
敏敏特穆尔再度摇头,秦王朱慡眼界之低,已超乎她想象。
“你的猪脑子,除了吃跟女人,还能有什么用?!”她用匕首轻轻在朱慡的腿上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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