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子朱标,朱元璋也打发了出去。
洪武皇帝默默坐在描金大椅上良久,才沉声道:“喜顺,叫何三把秦府的消息送过来。”
顿饭功夫后,朱元璋的御案上,多了一叠绿色的纸片。
他大略浏览一遍后,目光停在最后一张纸片上。
“何三,昨夜秦王是宿在醉仙楼的?”朱元璋的脸色越发的黑了。
何三站在大案前,垂着头道:
“启禀陛下,昨晚秦王和胡承泽在醉仙楼饮宴,胡承泽和一名叫红袖的歌伎睡了一夜,秦王和一名叫绿珠的歌伎睡了……”
只听砰的一声,朱元璋的大手狠狠拍在御案之上,打断了何三的话。
“放肆!”洪武皇帝脸色由黑转红,已然大怒。
“陛下息怒!”何三身子一颤,连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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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后院花厅中。
朱慡惬意的躺在一张八宝螺钿罗汉床上,侧妃邓氏正在为他轻轻的捏着腿。
“殿下,”邓氏娇滴滴道:“你是说胡相国那边,愿意替妾身弟弟保媒?”
“是啊,”朱慡一脸得意道:“胡公子说了,此事一定会成的,到时他就是男方的媒人了!”
“哎呀呀,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都让殿下办成了!”邓氏一脸崇拜的看着朱慡道:
“去岁是妾身错怪殿下了。”
“嘿嘿,你知道就好!”朱慡张口就来:
“你可知道,为了办你家的事,昨晚本王给姓胡的灌了多少酒,直接醉倒在醉仙楼,都不能回来了。”
“殿下辛苦了!”邓氏轻轻捏了一下朱慡的小腿道:“妾身今晚好好服侍殿下就是。”
“非要等今晚么?”朱慡朝邓氏眨眨眼,伸手捉住了对方的玉手。
“哎呀,光天化日的,人家不依嘛!”邓氏又扭捏起来。
“喔哈哈哈……”朱慡又是一阵浪笑。
正得意见,管家来报,喜顺来了。
朱慡忙整理好衣冠,在前厅见客。
“哎呀呀,喜顺总管,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朱慡殷勤的迎上去,笑道:
“有什么事,让下面的人来说一声就是!”
“不敢不敢,殿下言重了!”喜顺一脸笑意的说着话,身子却站到了堂上面南背北。
“皇爷口谕!”他尖着嗓子喊一声。
“……”朱慡一愣,连忙跪地听旨。
喜顺尖声道:“秦王昵比小人、荒淫酒色。着罚俸一千两,禁足王府一月,无旨不得出!”
“啊?!”朱慡闻言,顿时呆如木鸡。自他成年以来,还未受过如此重的处罚呢。
喜顺宣了口谕,转身就要走。
朱慡连忙站起来身来,拉住喜顺道:“喜总管,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就要问殿下自己做了什么?!”喜顺摇头道:“皇爷大怒,殿下好自为之吧!”
朱慡闻言,小脸顿时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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