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还真的没有吃饱,我看出来了,人家那是给刘邦做的饭”
张珂看着朱祁镇,发现他其实不是没有一点长处的,比如眼色这一块还是有的嘛!
还知道刘姐是给刘邦做的,不是给他做的,所以没有吃多少。
等了一会儿,外卖送到,三个分量的全家桶,竟不够他一个人吃的。
张珂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但是,
张珂知道这钱花出去绝对是值得的。
有时候,张珂也不得不承认,人与人真的是不同的。
人成功的姿势可能不尽相同,但失败的姿势往往是相通的,就像也有些人,他明明有一手的好牌,但却把把输,没有赢过。
所以,张珂觉得不能再自己乱搞了,得让专业的人士来搞。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人家能做到了极致,你得像尊重自己一样尊重人家。
从作妖,作死这一块的角度讲,气质上能比得上朱祁镇的,整个时光长河中估计都没有几个人。
张珂看着朱祁镇,突然觉的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
找到了财富密码!
交给他来搞,既不用自己操心,又能躺着就能把钱赚了,这多安逸?
张珂给朱祁镇递过去可乐,“来,尝尝这个,味道好滴很!”
“啊嗝”朱祁镇的脸格外的享受,“不曾想过,竟会有如此神仙般的享受,与朕同饮一杯否?”
张珂果断摇头,毕竟吸管上还粘着那么多的食物残渣。
张珂眼见朱祁镇吃的差不多,想着该说正事儿了,但直接说怕朱祁镇起疑心,这货是憨,不是傻。
得哄着,得撺掇着,还得找个切入点。
“镇哥,你真名叫什么?”张珂看着他,突然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朱祁镇怔了一下,随即拧眉:“啥?真名?朕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朱祁镇也!”
“真的?”
“这能有假?“他怒而起身,拍着自己的胸膛,亢亢作响道:“祖宗留下的规矩: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岂能改祖宗留下的名字?”
“镇哥坐下,别急!”张珂见他反应如此之大,连忙安抚,“我就是问问,我怎能不信镇哥你呢!”
“镇哥,你是怎么来这儿的?”安抚下来之后,张珂换了一个思路又问道。
“哦,差点忘了,给你这个”朱祁镇将一个信奉递给了张珂。
打开一看,和之前刘邦,嬴政的信奉一模一样。
张珂蹙眉,“如果我问你从哪里来,你不会接下来要说,在来我这里之前,被人关进精神病院一个月才放出来的吧?”
正吃汉堡的朱祁镇猛然抬头,震惊的看着张珂:“汝如何得知?”
张珂指了指楼上的那两位,“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在精神病院的时候,有人培训他们现代的礼仪,为人处世。”
朱祁镇狂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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