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啊,您怎么……”
“这这……这是发生了什么啊?”
阿布色额痛哭流涕的抓起田埂的铁锹,义无反顾的冲向马车。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无论如何,身为旗人,享受着爱新觉罗氏给他带来的美好生活,他绝不能看着圣明,廉洁,开明的前聋爷,遭受如此奇耻大辱。
“嗯?”
林树脸带着嚣张跋扈的笑容,看着田地里突然冲出来的旗人,也不说话,而是拿出从系统中兑换的唐刀,直指狗笼中的前聋爷,威胁意图十分明显。
阿布色额冲锋的脚步,在瞬间止住,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愣在原地,木纳的看着狗笼中的前聋爷,神色扭曲,一副精神世界遭受重大打击的奔溃表情。
“万岁爷啊!”
车队离开后,他仰天咆哮一声,痛哭流涕的瘫软在地。
阿布色额的声音,将更多的旗人和在田地里忙碌的汉人目光吸引了过来,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那个单手扛着大刀的年轻人。
几乎整个县城所有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胆子小的,也躲在道路两旁的建筑物后面指指点点。
如此大的场面,足够吸引眼球,看着慢悠悠驶过的马车,再看看马车后面密密麻麻的黄马褂们,再看看马车前面那个魁梧年轻人,手里打着的灯笼……
世界观崩塌了!
从此刻起,什么皇帝奉天牧民,真龙转世的大帝形象,荡然无存,人们隐约明白……
原来皇帝,也可以被某股强大的力量抓住,然后关在狗笼里,如同被提着的灯笼,游街示众。
虽然,大多数人不认识皇帝,事实前聋半个脸已经被硫酸腐蚀的不成人样了,别说老百姓了,就是雍正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那件龙袍是骗不了人的!
除了皇帝谁敢穿?
旗人们痛哭流涕,悲愤填膺,无不眼眸喷火,怒视着那个脸带着嚣张与不屑笑容的年轻人。
汉人则若有所思,窃窃私语,看林树的眼神,敬畏崇拜,身高一米九,又使青龙偃月刀,这如果不是脸蛋不够红,而且没有胡子,不就活脱脱的关二爷吗?
“哈哈哈……”
“来看,大家都来看看……”
“快来看你们的前聋爷!”
在毁三观的展览游行中,林树猖狂大笑,手提关着十全老狗的灯笼,在宽满县的主道大摇大摆离去。
城内那些旗人本想有所动作的,但看到林树手中那支直指前聋胸口的唐刀后,自然犹豫不敢轻举妄动。
在看到后马车后面那至少数以千计的黄马褂后,就打消了一拥而,去救人的冲动。
没看到人家朝廷大员,御前侍卫都没冲动吗?你这一冲动,万一逼的逆贼铤而走险……
谁付的起这个责任?
在驶离宽满县后,林树收起灯笼再度登马车,斥令马夫快马加鞭的向秦黄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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