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冷静!”
“皇是万万杀不得的!纵使您手段通天,可总有一时疏忽的时候吧?您的亲人朋友总不是全都身具仙法的吧?”
“仙明鉴,在下这不是威胁您,而是讲述其中的利害,您这一剑下去,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引起无休止的追杀!”
“但手下留情则不同……”
领侍卫内大臣富良,看着被林树踩在脚下,已经昏迷过去的前聋,一阵口干舌燥无力。
直接“噗通”一声跪在地,小心翼翼的哀求着,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都给抖了出来,就差没说出那句:只要不杀,要啥给啥。
他是个明白人,发生了这样的事,皇被妖人以剑挟之,他身为侍卫统领失职至此,是无论如何都免不了刀斧削首的。
不过事已至此,他必须作些什么,不管怎么样都得保得皇一条命,否则不光自己难逃一死,怕是整个宗族都得为此连累。
林树听后露出妖异的笑容,冲着旁边的小太监示意一下,后者十分机智的将前聋御座搬了过来。
林树一屁股坐下,两只脚搭在前聋胸口,手中的剑被他当成了拐杖,支撑着半身。
“你是什么人?”
“在下富良!”
林树露出夸张的恍然大悟表情,富察氏啊,他听说过,从大金时期就声名显赫的,那家伙……
通天纹,老镶黄旗了!
不过:“滚一边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爷说话吗?去叫能管事的过来!”
林树不屑讥讽,捧起小太监递过来的美酒,仰头一饮而尽,接着说道:“永璇那条小狗呐?我记着老狗可是很看重他的?”
“永琰这个吊这时候还没当皇太子吧?他哪去了?该不会是得到消息后在暗中集结兵马,只等我手这么一哆嗦,好继承大统吧?”
嚣张的声音在大殿中振振响起:“去,去把前聋带着身边的所有亲人都给我带过来。”
“你们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林树的声音落下,一众清廷大员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窃窃私语几句之后,便由在场的礼亲王永恩去召集。
没办法,皇在人家脚下,剑尖就抵在心脏,哪怕是那妖人打个喷嚏都有可能刺进去,这种情况下由不得他们不去办。
礼亲王的动作很快,不过十几分钟后,便带着十数个锦衣玉袍的男女鱼贯而入,有老有少。
林树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一眼,正要说话的时候。
人群中的一个少女,突然用力推开前面的人,飞快跑台阶,噗通跪在地,声音带着哭腔。
“爷,带我走!我不想嫁给一个快死了的老头!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那个深宫大院里。”
“什么意思?”
林树微微皱眉,看了眼脚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嫩美少女,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小太监。
这太监是前聋的贴身内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爷,此女姓朱名唤纯贞,是前天孔家献的,据说是朱慈炯第六世孙,前聋爷本打算直接处死,但见其长的格外精致柔美,便心生享用之意。”
说着,小太监看了一眼林树盯着人家少女的眼神,心中瞬间明白了什么了,赶紧接着道:“爷,你放宽心,此女至今冰清玉洁,一寸肌肤都没被人碰过。”
林树点了点头,朱慈烔就是那个反了三百多年,几乎是爱新觉罗氏永恒噩梦的朱三太子。
要是这女孩真是朱明血亲,等自己下琼州拉起反清复明的旗帜,也是一个助力,至少有些事情做起来名正言顺。
“好,纯贞,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没有过多考虑,为了活埋大清,重建大明,林树觉得自己牺牲一下色相,勉为其难的娶朱明家闺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林树又将目光看向一众皇室,其中不乏十全老狗的妃子,女儿,但他对这些长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女人,没有半点兴趣。
“第一,我要带这两人一起走,但你们不能为难他们家人。”
“第二,给爷准备三百万两黄金,一千万两银子,形状大小不限,在天黑之前送到我眼前。”
“第三,给爷准备几辆马车,车夫必须是女人,并备够吃几天的好酒好肉。”
“你们不要想着拖延时间,这老狗被硫酸侵蚀,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几个小时后就会发起高烧,如果不尽快医治,最多三天,你们和你们九族就收拾收拾准备陪葬吧。”
林树打了个哈欠,随手在静静站立在自己身边的女孩手捏了吧,柔嫩细滑的触感,再加扑鼻而来的淡淡清香……
让他有些不太理智。
一个小时后!
“啪”一声,清脆如同巴掌的声音响彻大殿,前聋爷最小的女儿固伦和孝公主,口吐白沫,惨叫一声,被巨力扇飞近两米。
脸出现一道红红的圆棒子印记,从眼角直至嘴角。
林树抖了抖胯,安然坐下。
几个小时后,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了,前聋爷的儿子永璇带着好几千力士将一个个装满金银的大箱子抬进庄园的空地。
前聋朝咱大清其实还是很有钱的,虽然这些人不在国库手里,而是在勋贵重臣家里。
但皇室自然是最大的勋贵,事实这个时候,咱大清皇室手中至少掌握着五百吨以的黄金。
当然,这些钱也不是皇室出的,而是在成德的官员筹集起来的买命钱,或者说赎罪钱。
求的就是前聋清醒过来后,看到这些人为了救自己,如此倾家荡产,下手的时候能留个全尸。
林树对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太清楚的概念,反正看到大大小小好几百个箱子后,就直接利用系统在瞬间就全部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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