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离开前,交待陈博衍看好家里三个小的,不用等他们吃晚饭。
陈博衍将兄嫂送出门,就关好院门,转身进了厨房,中午还剩下好些馕饼,新宅子的厨房建了一个烤窖,将馕饼放进烧热的烤窖里加热,再做一个鸡蛋粉条汤,再加上中午还剩的菜,晚饭就好了。
陈博衍来到书房,叫三个小的吃晚饭,大家说说笑笑来到厨房,唐耀灵自觉的打开烤窖的封口,拿铁钳将烤窖里的馕饼取出来,陈博衍则将锅里的鸡蛋粉条汤盛进粗瓷盆里端到一旁的桌上。
厨房空间大,就将老宅的旧桌子,放在了厨房,平常他们一家人就近在厨房吃,只有来客时,才会将饭菜端去堂屋吃。
陈徽音拿了一个馕饼,掰了一半,弄成小块,放进汤里,明哥儿还太小,更喜欢吃泡软的饼。
陈博衍也喜欢吃香的东西,他和陈徽音一样,喜欢先吃饼,然后再喝汤,唐耀灵受他们影响,也养成了这样的饮食习惯。
于是等陈徽音将半个饼吃完,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半时,泡饼吃了差不多一半的明哥儿,手里的勺子砸进碗里,人直挺挺的往后倒。
陈博衍就坐在明哥儿的身边,忙伸手扶住明哥儿,见明哥儿紧闭着眼睛,心一提,一边去探他的鼻息,一边急切的询问:“明哥儿,你怎么……了。”
问完话,陈博衍也意识到不对,因为他的头一阵阵发沉,眼前的东西出现重影,他虽然不学医,但多少知道一些医理,知道自己这是中招了。
同样感觉不对劲的,还有陈徽音和唐耀灵,他俩年龄比陈博衍小,先陈博衍一步扑在桌子上晕了过去。
陈博衍失去意识前,猜到可能是汤出了问题,只是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谁有这个能耐不惊动他,到厨房做手脚又全身而退……
过了片刻,一个黑衣人带着三个同样打扮的人,来到厨房,确定厨房里的四人确实都中招昏迷了,黑衣人才放心。
他们取出带着的绳子,将四人一绑,麻袋一套,又耐心等到天黑,留了一封信在桌上,就扛着四人去了后院,一个飞跃跃到墙外,上了等侯的马车离开。
陈徽音再醒来,是因为脑子一阵阵钝疼,然后系统的电子音,竟带上些急迫在脑海里响起:“宿主处境危险,请尽快服用解药,使用特级迷香,瓶塞……”
“你吵的我脑壳疼……”陈徽音本就感觉头刺痛,系统的声音更是让她的头疼加剧,只能先阻止系统制造的噪声。
“哦,好。”
听见系统乖巧的声音,陈徽音又有些想笑,但还是安抚了它一句:“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努力保命的。”
才安抚了系统,她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是白牡丹。
白牡丹此刻后背已经抵在墙上,脸色惨白一片的看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语气惊恐:“你们想干什么。”
中年男子看着白牡丹,冷笑开口:“干什么,自然是灭口,陈家的四个,包括你,都活不过明天。
看在你也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让你做个明白鬼,我是国公府的管事不错,但不听命于国公,而听命于国公夫人,这次的任务,就是处理干净国公的原配嫡子。”
“真以为我一点后手都不留的跟你们走吗,我告诉你,明天我的人如果接到不我平安的消息,你们国公府的丑事,就会宣扬的整个灵武郡的人都知道。”最初的慌乱过后,白牡丹白着脸威胁道。
魏管事看着眼前的白牡丹,目光沉了沉,真没想到,一个破落户出身的农女,有这么多心眼,不过这话,并威胁不住他,或许白牡丹确实留了一手,但她没有那个财力布置这么大一个摊子。
但他也不愿意再跟白牡丹浪费口舌,直接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护卫动手。
而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白牡丹身上的陈徽音,借助袖珍软剑刚刚割开手腕上的绳子,就听见利器划破皮肉,非常轻微的声响。
她身体一僵,意念一动,将袖珍软剑收回空间,然后凝神听着那些人的动静。
利剑回鞘的声音过后,陈徽音就听见之前跟白牡丹说话的男人开口:“把这四人处置了,以绝后患。”
紧接着一个更显年轻的声音响起:“大管事,那陈博聿武功高强,把他们都杀了,咱们手里没人质,处境会很被动。”
魏管事扫了眼护卫队长:“我知道,谁说死人就不能做人质了,等他来了,收了药箱才准允他见家人,比起搜他的身,夺他的武器更容易一些,我们只需营造一种他的家人还活着的假象,趁着他防备不那么高时,一起对他出手,肯定能拿下他。
那陈博聿不仅武功高强,他同时医毒双修,他的用毒术不在他的医术之下,比起被他用毒毒倒,让他成功救走家人,我情愿你们用武力就地解决他。”
听了魏管事的话,陈徽音这会没心情骂对方卑鄙无耻,她一边听着对方过来的脚步声,一边屏住呼吸,意念一动,先取出礼盒里的迷你强力小风扇,然后自装迷香粉的瓶里引出一团迷香粉到手中,同时屏住了呼吸,待到人走近时。
她出奇不意的挥出手里的特级迷香粉,同时迷你强力小风扇对着那团迷香粉一吹,迷香粉瞬间散于屋中各个角落。
这个变故太突然,就算那几个护卫反应速迅,下意识屏住呼吸,但都不可避免的吸了一点迷香粉。
魏管事根本没防备,因此最先中招倒地,其余人则晃了几晃,才接着扑通扑通倒地。
陈徽音没管这些,在那些人还没彻底昏迷之前,就借着衣袖摭挡,取出袖珍软剑,割断脚上的绳子,刚起身,打算去屋子外好服了解药,再进来救小叔他们,又见两个黑衣人冲进屋子。
好在这些人没防备,一进屋就被迷香粉给放倒,陈徽音见此,不敢再冒险出屋,谁知道屋外还有多少人,只能硬着头皮在屋里服用解药,但服药的过程,不可避免的也吸纳了一点迷香粉,所以她也眼前一黑,倒在陈博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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