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芜槐径直走过去想打个招呼,也许眼前的两人知道什么。
“如果他不认识我怎么办?”柏芜槐犯了嘀咕,自己和这个会长只不过一面之缘,万一没认出来就有点尴尬了。
“你往哪走呢?”一道略显耳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柏芜槐猛的一回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比柏芜槐高了快一个头,地中海的头发最里圈那块光秃秃的头皮泛着油光,大码的短袖勉强盖住他的肚腩,外面套着的唐装让他有几分文人气息。
“师..师父?”
这人便是柏芜槐的师父,张国傲。
“人都没请你,上去和人打招呼,不礼貌,当初怎么教你的?”张国傲的眼里有几分失望和无奈。“跟我来。”
“哎呀!这不张国傲张大师吗?多久没见了,您这一来,我这书法展蓬荜生辉啊!”
“秦会长亲自请我,哪有不来的道理,这不我也赶紧来学习学习,看看能不能也参透点天地之间的灵气?”
“张大师你好,幸运幸运”馆长伸手向前。
“金馆长?久仰久仰,早就听说过您了,今天可算是给我见到活人了!”张国傲眉开眼笑。
这就是柏芜槐最佩服自己师父的地方。
平时的张国傲,满脸横肉,面似凶刀,可他一笑起来,和蔼可亲,再配合他那身材,好像还真似那大肚弥勒佛。
“好好好,那我今天就先带着我这徒弟逛两圈。”一顿寒暄之后,张国傲领着柏芜槐走向了博物馆的深处。
“东西带了?”
“带了...师父,那短信,是您给我发的?”
“不然呢?”
自己的师父当然是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
“师父知道囚铃的事?为什么要用未知号码打给我?”柏芜槐的心中还是有点疑惑。
柏芜槐觉得自己师父的态度有点太过冷漠,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不敢多问,不过联想到自己当初是因为馋懒奸猾而被踹出的师门,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两人走到了博物馆的最深处,绕了几个弯,坐了一架电梯上到了五楼。
“师父,我们这是去哪?”
按理来说,博物馆的最上面几层是不对外开放的,且刚才的电梯也太过隐秘了,就算是员工电梯也不至于藏在那种地方。
“等下你就知道了。”
从电梯门打开开始,这一层的走廊上就站着不少身穿黑衣带着墨镜的人在巡逻,这些人两人一组,在看到柏芜槐和张国傲经过都默默地点头。
张国傲带着柏芜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里有一扇厚重的棕色门,门口的男人高大威猛,长得十分壮实,黑色的中山装包裹着他宽大的肩膀和结实的肌肉。
“一看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了,不过这到底是哪?”
“张大师。”中山装的男人主动上前。
“辛苦了,曹组长。”
这个叫曹组长的男人看了看柏芜槐,欲言又止,挥手示意两边的手下开门。
“进去吧。”张国傲示意柏芜槐先走。
柏芜槐刚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柏芜槐睁大了眼睛,只觉得浑身发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间中的一道人影突然朝他冲来,柏芜槐伸手从背后拔剑,举剑便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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