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莫敬深请了假,得到了莫敬深的一个生气的冷眼。
南木硬着头皮接住了这个冷眼,觉得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机会得到霍司寒。
这样,以后谁也不能拿捏她了。
南木叫了辆私车,直接驱车回a城,姜唯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几个小时后,南木坐在了姜唯的对面。
姜唯用不屑的眼打量她,声音刻薄道:“长了这种脸的人果然都贱,一听到霍司寒就来了。”
南木身体一僵,敢怒不敢言。
姜唯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下巴指了指酒店的电梯。
“晚上九点,霍司寒在这里有个重要的应酬,估计会喝酒,因为他定了个房间,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你弄进去。”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拍照,你跟霍司寒的,你知道我要的是哪种照片。”
姜唯眼里显出狠戾,简直就是个疯子。
南木忍住恶心,问她:“既然你那么爱霍司寒,为什么要让我去?”
姜唯冷笑,目含怨愤:“要是我能长你这张脸,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吗?”
南木跟姜唯各怀鬼胎的制订了详细的计划。
晚上八点五十分,霍司寒出现在了酒店里,他的身后还跟着温程。
两人阔步前行,气宇轩昂,这段时间浩海面临的最大舆论危机,以及股价下跌,并没有让霍司寒看上去有半分的狼狈。
他依然冷静从容,就连步伐都带着一股凌冽的气势。
南木看的着迷,一颗心似乎都被霍司寒卷走了。
姜唯冷哼一声,嘲讽的语调凉凉的传过来。
“别忘了,你只是我手里的棋子,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妄想靠你这脸翻身,然后把我踢开。”
南木乖顺的低头垂眸:“我不会的。”
……
霍司寒进入了电梯,温程从后面悄悄塞给他一颗药丸。
鬼鬼祟祟的,跟做交易似的。
“什么?”
“老板,这可是喝酒利器,可以解酒的。”
霍司寒确实需要这个,他吃了粒,松了松领带。
今晚邀请的是独立银行的负责人。
他知道秦欢一直有跟这个银行合作,而且交情不浅。
今晚,他就要挖掉这棵大树,让恒美独木难支。
浩海的舆论一直在压,耗了不少时间和代价。
但是舆论的源头却在恒美。
霍司寒进入了包厢。
银行负责人叫宋知书,是个斯文儒雅的三十多的男人,眼神看着温和,实则透着精明的计算。
“霍总,久仰大名。”
宋知书先跟霍司寒打招呼。
霍司寒跟他握了握手,坐下寒暄:“应该是我久仰宋先生的大名。”
宋知书听完笑了笑,说:“霍总主动邀请我,相比是为了最近的事情吧。”
似乎知道有求于他,宋知书放松的坐着,嘴角噙着一抹笑。
他盯着霍司寒看了三秒,觉得这个男人明明是有求于自己的,但是坐在那,气势就是能狠狠盖住他。
“既然宋先生都明白我的目的了,那么阁下意如何!”
宋知书将玻璃桌一转,一瓶红酒转到了霍司寒面前。
“不如,先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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