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萍看到古念巧被自己儿子补刀,顿时哈哈大笑,还引诱着孔凡胜继续补刀:“孔凡胜说的在理,说说你妈妈哪里做的不对?”
孔凡胜在王萍的刻意诱导下,居然赞同的点点头说道:“妈妈没有考虑到王阿姨您不能生育,还把小孩子的衣物天天挂在您的门口,对您造成了一万点的心理暴击。
为此,我替我妈妈道歉。
但是,王阿姨您也要体谅一下我妈,毕竟她照顾我也很不容易。虽然您幸运的没办法体验到这种不幸,但是也应该多少能够理解才对。”
随着孔凡胜峰回路转的补刀,原本哑然的古念巧变得眉开眼笑。而对面的王萍,笑容却渐渐收敛,一张脸黑的和锅底似的。
她不能生育在工地虽说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也不会有人当面揭她的短,毕竟打人不打脸。
若是孔凡胜现在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说这番话自然也是非常不妥的。
可现在的孔凡胜只是一个三岁半的孩童罢了,别人听到也只会说一声童言无忌,并不会觉得孔凡胜说的有什么不对。
孔凡胜却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一般,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也很不想尿床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控制的啊!
就像您也不想无法生育一样,但是您到现在不也是没生吗?
所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更何况我妈都教育我骂人不揭短,说是这样面子抹不开。
可您却老是揭我的难处,这不是诚心让我丢人吗?难道您妈妈没有教过您骂人不揭短么?”
孔凡胜着俩套组合拳下去,可谓是杀人诛心了。
王萍的脸也从笑容满面到黑如锅底,又继而变得面红耳赤。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旁吃瓜群众没有憋住的笑声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伴随着不知是谁的一声沉闷的笑声,王萍再也承受不住,眼白一翻,原地晕了过去。
古念巧见状也顾不争执矛盾,连忙喊人帮忙送医院。毕竟是一个工地的工友,一点小矛盾不至于看着对方有啥三长两短。
孔凡胜看着被气晕了的泼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杀人诛心,身心愉悦啊。
以后这人再面对古念巧的时候,古念巧啥也不用说,就用一句“对不起,我儿子那天把你气晕了,我替他道歉。”便能将她羞死。
吃瓜的众人见王萍居然晕了过去,也都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什么忙。
在众人的一番掐人中的抢救之下,没一会王萍就悠悠醒了过来。
看着周边一双双看着自己的眼睛,脸又是一阵骚热,顾不道歉,便急忙躲回自家的房间内。
古念巧看着回屋的王萍,脸有些歉意。随后便对着孔凡胜说道:“虽然王萍不对,可你这么损人家实在有些太过了。”
孔凡胜倒是无所谓的说道:“她让老妈你难受,我就让她的难受超级加倍!”
见孔凡胜这么说,古念巧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儿子也是一片孝心。
当晚,孔父孔正成下班回来时,一脸的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一副人遇喜事精神爽的模样,看到古念巧便神秘兮兮的问道:“老婆,你知道王萍的事情不?”
“唔?王萍啥事情?”古念巧试探的问道,心中也在想着不会消息传得这么快吧。
孔正成一见古念巧一脸疑惑,更有些献宝的说道:“我今天班听说,王萍被人活生生的气晕了!哈哈哈,当时没把我笑死。可惜当时不知道,不然我就算请假也要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不讲道理,能把不讲道理的王萍给气哭!”
孔正成说罢,顿时发现家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片刻后,孔凡胜扭扭捏捏的说道:“爸,你说的那个比王萍还不讲道理的人就是我。”
看着孔正成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孔凡胜母子俩人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孔正成则是尴尬的摸了摸头,一脸的疑问。
随后孔正成才在儿子有声有色的表演中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一家人便在餐桌边吃边兴冲冲的讨论了起来。
孔凡胜,看着笑容如嫣的母亲,脸庞满是笑意的父亲,安静的享受着这阔别已久的温情。
前世的自己不懂事,没有好好体验和珍惜这种亲情,直到父亲肺癌去世后,才懂得了珍惜。
可老天爷却偏偏要子欲养而亲不待,还没来得及毕业尽孝,母亲便因为车祸不治而亡。
这一世,无论说什么,孔凡胜都要把这种温馨一直保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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