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雾给自己的母亲使了个眼神,沈母便道:“将她叉出去!”
吴氏大惊:“我也是朝廷命妇,你怎么敢?”
沈母笑笑:“你是,我也是。”
她怕什么,这吴氏都惹了太子发怒了,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要是外头议论,她完全可以说是吴氏以下犯上,惹了太子大怒,有谁还敢说什么?
吴氏这一闹,让闻述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绝对不能让宴迎晚进宴泰和的家门。
若是宴迎晚不是宴泰和家的人更好,若是,这下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他的晚晚去到宴家这样的地方。
当家主母尚且如此,府中还能有什么干净的人?
想到那日在行宫,宴文瑶与宴静瑶的做派,闻述更是冷笑连连。
这家人还真是烂透了。
吴氏反应过来,忙不住地给闻述磕头:“臣妇说错话了,请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闻述只道:“这件事孤会上报父皇,向父皇请旨接触沈宴两家的婚事。”
说完,闻述边待着宴迎晚离开了沈家。
这一趟沈家走的,不但没有见到沈建尧,还让宴迎晚惹了这一身的不自在!
闻述见她从沈家到东宫一路上也不说话,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心里便堵得慌。
终是忍不住,闻述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晚晚,乖,你看着我。”
宴迎晚抬头,闻述便见她皱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闻述便问道:“晚晚,你可想找到自己的亲人,认祖归宗?”
一听这话,宴迎晚哪里肯:“殿下,奴才不要,奴才要一直待在殿下的身边!”
这话闻述自然愿意听,可见她着急的样子又是一阵心疼。
还不待闻述说什么,便又听宴迎晚道:“殿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殿下是不是知道了奴才的身世,所以要与奴才划清界限,想着把奴才打发走?”
眼看她越说越急,越说越离谱,闻述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问了那么一句话,眼下只能把人揽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晚晚,你听我说。”
“我是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想着与你划清界限?本来以为你是个小太监我都没说什么,难道这会儿还在意这些?”
“更何况,我怎么舍得与你划清界限,更舍不得让你走。”
听了闻述这话,宴迎晚总算平静了许多。
她是太着急了。
只是想到闻述说的话,宴迎晚又是一阵头疼。
她现在还是没清楚自己对闻述的心思,到底是依赖还是真的喜欢。
闻述对她好她知道,可是闻述是太子,将来还会是皇帝。
这意味着什么,她又不傻。
闻述见她不说话了,只乖乖呆在自己的怀里,不禁轻笑一声。
闻述想亲亲她,可是想到那日宴迎晚的反应,闻述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万一又被吓跑了怎么办?
外头有个沈放观虎视眈眈的,他现在可不敢出差错。
因为退婚一事,沈放观正郁闷呢。
可一想到沈建尧,闻述便不禁叹了一口气。
“殿下为何叹气?”
闻述笑了笑:“没事,只是可惜今日没有见到老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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