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山洞,闻述便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宴迎晚往他身上一看,只见他左边肩胛骨处正在出血。
宴迎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再偏离些,就要刺中闻述的心脏了。
“殿下……”
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闻述虚弱地笑笑:“小刁奴,谁要你出这个这样子,爷还没死呢!”
宴迎晚心道闻述说的对,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等想办法给他止血甚至还得消炎。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当过志愿者,知道一些野外受伤的草药识别,但也仅仅是知道一点,未必对闻述的伤有用,不过总得要试试。
想到这,宴迎晚便要起身出去。
不料闻述见她起身,下意识地去抓她的衣袖,动作有些着急,甚至还牵扯到了伤口。
“爷不过是说了你一句,你去哪?”
宴迎晚咬咬唇:“殿下,奴才想去给你找草药止血。”
“不许去。”
宴迎晚刚要反驳,闻述便又道:“你现在出去很危险。”
闻言,宴迎晚便有些丧气。
也是,说不得她还会把闻述的位置暴露。
没了办法,宴迎晚只好将扯下一块布料简单地给闻述包扎伤口。
闻述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少,看得宴迎晚着急不已。
“殿下,您别睡……”
闻述轻笑一声:“没事,爷只是休息一下。”
说着,闻述便闭上了眼睛,吓得宴迎晚忙去查探闻述的鼻息,见他呼吸还算均匀的时候,猛地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只要过一段时间闻述没有动静,宴迎晚就去探查一下他的鼻息,如此反复,宴迎晚自己也撑不住了。
于是,等闻述再醒过来的时候,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意识到他们还在山洞里。
只是他总感觉呼吸有些不畅。
低头一看,却见宴迎晚趴在自己另外一边肩头睡着了。
小刁奴眉头紧紧皱着,睡得极不安稳,好像还在喃喃说着什么。
闻述凑近一听,不禁勾唇。
只听小刁奴嘴里说着:“殿下,奴才不跑,不跑……”
心中一动,闻述帮她调整了下姿势,后来干脆将人揽进怀里。
许是睡得更舒坦了,闻述只见小刁奴嘴角有了笑容。
这一幕看得闻述心里暖滋滋的,便又紧了紧抱着小刁奴的臂弯。
“你个小刁奴,若你是女子该有多好啊……”
闻述的思绪不禁走得更远,若她是女子,他就力排众议封她为后,宫中只有她一人。
然后,小刁奴就给他生好多好多孩子。
男孩子他就教他习武射箭,教他治国理政,他亲自教!
若是女孩子,就要小刁奴教她,教她什么倒是把闻述难住了。
想想小刁奴学习读书写字的样子,闻述又是一笑。
要是生个女儿还是像她娘一样撒娇耍混,那他岂不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闻述的笑意越来越重,宴迎晚似有所觉。
眼看着小刁奴就要醒了,闻述连忙将人放开。
宴迎晚醒来见自己在闻述的怀里,吓得立马清醒了。
只听闻述轻咳一声,宴迎晚连忙告罪:“殿下,奴才睡着了,您怎么不把奴才叫起来啊?”
“你在爷怀里睡着了,还怪上爷了?”
说着,闻述眉头一皱,宴迎晚以为自己碰到了闻述的伤口,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这下,不好意思的就是闻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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