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律顿时大喊:“父皇!儿臣冤枉!是有人陷害儿臣!”
闻述摊了摊手:“十弟,是不是你宫里的人贪婪成性,去偷拿过来的?”
听着这熟悉的话,闻律一愣,看向闻述的眼神里像是淬了毒:“是你!”
闻述被闻律指着鼻子,有些“伤心”地看向元册帝:“父皇,十弟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他说我说得,我说他就说不出什么话来替自己辩解。
昨晚他明明趁着贺奴谷聿与闻述都在浔英湖他才去买通了及支使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闻律转头看向不得了?”
“闻述!”
闻律大怒,却又找贺奴谷聿身后的一个使臣:“是你出卖了我!”
那使臣倒是不着急,只是对着贺奴谷聿行了一个及支礼,又给元册帝和闻述各行了礼。
闻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使臣当时答应了,但转头就把自己出卖了。
闻律苦笑两声:“是我输了。”
“没人想要跟你比输赢,是你自己不饶了自己。”
元册帝缓声道,可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让闻律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是!我自己不饶自己,那你呢!”
“我的母妃被人冤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死在冷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才只有几岁,就没了亲娘。”
“还有皇后!我哪是养在她膝下的皇子,不过就是一条狗,一条只要不听话就随意打骂的狗!”
“我不饶了自己,谁饶我了?”
元册帝不耐烦:“擅自偷出玉璧,还嫁祸太子,乱我大央与及支的关系,把他关进天高府听候发落!”
天高府是大央关押犯了罪的皇室子弟的地方。到底不是元册帝宠爱的儿子,无法像闻序一般被禁在自己的府邸里,闻律却是被关在了天高府。
天高府戒备森严,闻述来的时候见余燕琳在被拦在门外。
闻述并没有理会余燕琳,只余燕琳看见闻述心中一喜。
闻述刚进去,余燕琳便道:“你们看见了吗?那是我的表哥,他都进去了,你们怎么能不放我?”
闻言,闻述的脚步一顿。
像是想到什么,闻述对守卫道:“把她放进来。”
余燕琳眼睛一亮,对着那两个守卫扬了扬下巴连忙跟上闻述。
余燕琳想要与闻述搭话,可看见闻述的脸色便闭了嘴。
她还是挺怕闻述的。
走到关押闻律的那间牢房门前,闻述对余燕琳道:“要找他做什么,你先过去。”
余燕琳有些迟疑:“尊卑有别,殿下先。”
闻述冷笑一声没有拒绝,走上前便有人给闻述打开牢门。
闻律看见闻述,闭着眼不想理会。
余燕琳见闻述并不理会,他只是使了个眼神,闻述的身后便走出来一个人往闻律的脸上撒了些粉末状的东西。
几乎是瞬间,闻律便叫喊着使劲挠着自己的脸。
没多久,闻律的脸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啧啧啧。”
闻述从一旁拿起来一块木板,拍了拍眼前这张看不出原来样子的脸,神色颇有些惋惜:“瞧瞧,曾经我们十皇子殿下也是清俊得很,如今却是面目全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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