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没有必要这样揪着。”
闻述如是道,可是别的他也没说。
看了眼宴迎晚,示意她扶着自己回去。
宴迎晚忙上前扶住闻述,只刚碰到闻述的胳膊,宴迎晚便将闻述一顿。
宴迎晚不解:“殿下?”
闻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只是觉得自己很奇怪,看见小姜子就觉得自己很奇怪,小姜子靠近自己他也觉得奇怪。
回到东宫之后,宴迎晚还是差人去喊了谭邑过来。
谭邑见到宴迎晚很是高兴,可是在给闻述把脉之后脸色便不好看了。
“听说殿下在回来之前已经在浔英湖水中呆了一段时间了?”
宴迎晚知道闻述不想说话,便替他朝谭邑点了点头。
谭邑了然:“这下药之人还真是狠辣,竟是下了十足十的量。”
宴迎晚一惊:“如何狠辣?”
谭邑看了她一眼,道:“这个药量要是寻常人吃了会失去意识,做什么完全不会受自己控制,甚至,甚至有不少人因此丧命。”
宴迎晚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转头去看闻述。
闻述叹了口气:“爷这不是还活着。”
谭邑又道:“只殿下耐力非比寻常,竟是能忍到现在。可是这药量实在太重,就是殿下泡冷水也无济于事。”
“谭太医,就没有办法了吗?”
谭邑眉头也皱得深了:“有,但是可能要委屈殿下了。”
宴迎晚看向谭邑,眼神里带着期许,只是谭邑开口却有些艰难:“只是,这法子实在也并非什么好法子。”
宴迎晚都快急死了:“谭太医您倒是说说啊!”
谭邑见闻述闭目养神,咬了咬牙道:“阴阳调和之法,此乃解此药的自然之法。”
宴迎晚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她想的那种方法吧?
宴迎晚看向闻述,她知道闻述现在很难受,可是这个方法也太……
而且,闻述与别的女人酱酱酿酿——
宴迎晚突然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她不知道。
只是看向谭邑:“谭太医,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谁知,突然跑出来一个丫头跪在闻述面前:“殿下,奴婢愿意!”
宴迎晚一愣,怎么还有抢着上来自荐枕席的呢?
“春兰,你……”
宴迎晚话还没说完,便将闻述拿起一旁的茶杯砸在了春兰的身上:“滚出去。”
“不,奴婢不走!殿下!您看看奴婢啊!”
春兰不愿走,眼看着闻述要发怒,春烟和小松子忙上前将她拉走。
再不走,可就没命走了。
“殿下不愿,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宴迎晚忙看向谭邑,谭邑缓声道:“那就只能靠殿下生挨过去了,这种药没有解药,只能靠殿下自己的毅力了。”
闻述缓声道:“孤知道了,你们都出去。”
没想到谭邑却道:“臣下不能走,这药量太大,为避免殿下出什么差错,臣下必须守着。”
闻述没有拒绝,宴迎晚便也想留下,没想到闻述睁开眼看向她:“小姜子,你出去。”
宴迎晚刚想说不,就见闻述冷了脸,可说出的话却没有冷意,甚至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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