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迎晚话音刚落,就见闻述看着自己,眼中有自己看不懂的东西。
又喊了他几声,闻述才有了反应:“小刁奴,气性大心眼倒是小。”
这话说得满是笑意,宴迎晚自然也知道是打趣,不禁笑笑。
闻述心情好了不少,刚想让宴迎晚继续读书,就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闻述眉头刚皱起来,宴迎晚便道:“殿下,奴才去看看。”
这次闻述倒是没拦她,宴迎晚打开门,就见两个小太监跪在地上,春烟站在他们面前,春烟的对面,还站着一个没见过的太监,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个有品级的。
宴迎晚走到春烟面前,问道:“春烟姐姐,殿下听到动静,差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春烟见是宴迎晚,缓声道:“姜公公,这位是司设监的任公公。”
“还不是这两个,刚来就惹了麻烦!”
宴迎晚与任公公见了礼,便听任公公道:“姜公公,殿下受伤静养,咱家也不该过来叨扰,惹了殿下清净。只是,广阳公主与驸马回京在即,及支使团不日也要到褔京了,咱们不敢耽误。可偏偏这两个去司设监好一顿耀武扬威,还弄坏了不少东西,咱家这才来提这两个不要命的去认罪的。”
这事原本也没什么,这两个小太监刚来就要被处置,这是明晃晃要打闻述的脸。
闻述刚要复宠,就有人看不过眼了。
宴迎晚还没说话,那两个小太监便朝着她一个劲地猛磕头:“姜公公救命啊!奴才们冤枉啊,奴才两个今天就没有出过东宫,怎么会去司设监呢?”
宴迎晚又何尝不知道这是有人故意的,这个任公公这么硬气,看来是不把闻述放在眼里。
宴迎晚现在怎么也是东宫的掌事太监,除了闻述,东宫属她最大,想要在她面前将人带走,她还不同意呢!
“任公公,您可是听见了,这两个小子没去司设监,您是不是找错人了?”
任公公看宴迎晚细皮嫩肉的,也不怵:“姜公公这话说的,可是在说咱家胡说八道,胡乱抓人?”
“任公公这是怎么说的,您无凭无据就来抓人,凭什么就听了任公公一句话,我们就得交人?就算我们依了,殿下也不会同意的。”
“殿下正在静养,若是吵到了殿下任公公可担待不起。”
“请吧!”
运宴迎晚虽然笑着,可还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任公公气得不行,他还没碰上哪个不给他面子。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竟敢对咱家这样说话!”
任公公话音刚落,宴迎晚便冷了脸。别说从小到大没被这样骂过,就是闻述也从来没有骂过她这样难听的话。
“任公公以为自己是谁,难道还大得过太子殿下?”
任公公气不过,竟是要抬手去打宴迎晚。却不料,手刚抬起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宴迎晚只见闻述从殿内走出来,直接给了任公公一脚。
“混账东西,孤的人岂是你能骂的?”
虽然闻述的一只手缠着绷带,可刚才那一脚宴迎晚看得真真的,整个动作潇洒不已,闻述根本就没用力,任公公就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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