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林也弄了把,虽然厂武装部能打真家伙,可送人挺好。
然后乘夜用板车拉走,存系统空间里,第二天让阎解放把板车送回百货商店。
两间半的修葺已经完成,油漆味还得三两才能散去,屋里刷了大白也湿气大,就安排解放光福二十四小时火炉不能熄,关紧门窗烘干。
他依旧暂住招待所,值班服务员们有他的小零食吃,还有信件可以拆读,偶尔还能听他唱个小曲小调的,听几个小笑话儿,都巴不得他一直住招待所呢!
第五天晚上陈梓林结束晚宣讲,在厂大门值班室和晚班的老姜闲聊,他准备再晚点儿出去吃饭,就怕误了院里的大会。
六点二十,阎解放骑着他爸金疙瘩一样的二手自行车匆匆赶来,老远看见灯下和姜组长一起抽烟说说笑笑的陈梓林,大声就喊:“陈主任,院里要开大会啦!”
老姜闻言莫明诧异:“大主任,你还管院里的那些破事儿啊!”
陈梓林暗暗兴奋起来,说:“那是邻居们对我的信任,怎么叫管破事儿呢!我走了啊。”
跳上自行车后座,阎解放使劲蹬着:“哥,我出来的时候,还在召集人,我叮嘱我爸要等你到了才能开始,光福本来也要来报信,他家没自行车,哈哈!”
陈梓林笑着问:“什么事开会?”
阎解放气喘吁吁地说:“许、许大茂家丢了只鸡。”
陈梓林心里有数了。骑车就是开快,只有三分钟到了四合院。
陈梓林进去时,全院基本已经到场了。
三位大爷坐在木桌后喝茶,头上正好是院里路灯。
中院在庭院的电杆上装了一个路灯,在内大门处也装了个路灯,灯泡虽昏暗,但好歹也不是漆黑一片,晚上去厕所也方便,电费自然是中院后院的住户平摊。
刘海中阎埠贵看见陈梓林进了中院,都站起喊:“陈主任来,快到前面来坐,就等你来开会呢!”
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低头喝茶,不吭一声,知道今天的事难以善了,要不然怎么老刘老阎硬要等陈梓林来了才开始开会呢。
其他人也悄声议论,宁愿让全院等他一个人,这小陈官瘾挺大。
秦淮茹心里就更加不安了,悄悄向傻柱挪了两步,凑近点好随机应变。
陈梓林走上前,给三位大爷递了烟,自己叼了根坐在傻柱身边,
说:“我就坐这里,三位大爷,开始开会吧!”擦燃火柴点燃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傻柱嫌弃般的屁股挪开了点,坐在长凳那头去了,陈梓林小声说:“起身的时候记得说一声,容易翘凳摔倒。”
刘海中见陈梓林已经坐下,就咳嗽一声说:“现在全院人员已经到齐,可以开会。开会的原因是,许大茂家丢了只下蛋母鸡,怀疑是傻柱偷了,
傻柱不承认,出言侮辱娄小娥人格,还要殴打许大茂。许大茂请我们三位大爷召开全院大会,
主持公道,维护我们院里的稳定团结。下面请一大爷讲话。”
听到二大爷话里针对傻柱,秦淮茹不禁冲刘海中翻了翻白眼,
刘海中坐下抽烟,易中海连续抽了几口,把烟蒂踩在脚上使劲揉了揉,又打开搪瓷茶缸盖喝了口水,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傻柱,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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