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长孙无垢一听这个便很担心李乾。
李乾轻咳了两声:“朕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吕布在朕手中也没讨着好。”
长孙无垢越听越奇怪,吕布又怎么敢和皇帝打架呢?还把陛下打成这样心思聪敏的她经隐约猜到了几分情况。
但长孙无垢还是配合李乾问道:“吕布也被陛下打成这样了吗?”
“自然没有。”
李乾大言不惭地道:“朕是说,他的手应该被朕硌伤了。”
噗嗤
长孙无垢素手掩着嘴轻笑出来。
李乾也不再开玩笑,正经道:“在宫中整日没有活动,气血滞郁,所以朕才找吕布帮忙疏通下筋骨。”
“是何手法,居然让陛下现在就下不了床?”
长孙无垢有些好奇,但还是端着一只龙纹釉的金盏递到李乾嘴边,盏中盛着澄澈的褐色茶汤,有扑鼻的清香传出。
李乾被她的玉手托着脖子和后背,缓缓喝下几口茶,舒服的哼唧了几声。
“想知道是什么手法?”
他重新躺回榻上,上下打量着长孙无垢娇柔玲珑的身段,不怀好意地笑道:“等朕在他那学会了这手法,给你也疏通一下就知道了。”
长孙无垢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的面上一红,起身将茶盏放桌上,口中却骄哼一声:“好啊,陛下,臣妾等着您。”
李乾被撩拨的心里痒痒,但怎奈何有心无力,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到时候有你求饶的时候”
长孙无垢放下茶盏,又回到床前,玉面上笑吟吟地道:“那也是以后的事了,但臣妾觉得,陛下如今肯定奈何不了臣妾。”
李乾哼哼唧唧地道:“虎落平阳也是虎”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长孙无垢的一双玉手按到了他身上。
李乾抬起眼皮,却听眼前美人温声道:“陛下如今筋骨散软,必定很难受。臣妾无法感同身受,也只能帮陛下揉按缓解了。”
李乾其实觉得这样还蛮舒服的。
但他一不傻,二不愣,自然不会说这种煞风景的话,而是眨了眨眼,表示默认。
长孙无垢的素手柔软,李乾只觉得轻若无物,但被揉捏过的地方又有种酥麻的感觉,颇为舒适。
“嗯”
他闭着眼睛体会着这种感觉,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哼,长孙无垢一边为他揉按身子,一边却开口了:“陛下,臣妾方才接到了宫外送来的家书。”
“哦?”李乾睁开眼,提起了几分精神。
长孙无垢家里人送来的信
她家里有什么人?
无外乎高士廉和长孙无忌,若是她母亲还未过世的话,应该也算在其中。
只是,李乾最重视的还是前两人。
“陛下,臣妾的舅父现任刑部郎中,他在信中说,想求见陛下,不知陛下是否答应。”长孙无忌为他揉捏着胳膊,有些不敢和李乾对视。
“求见朕?”
李乾倒是怔住了,高士廉求见自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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