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稹揽过沈岁锦的肩膀,刚想将人打横抱起,迷糊睡着的沈岁锦忽然睁开了双眸。
一双眼睛警惕看着凑近的景稹。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自己喝醉了,沈岁锦总觉得景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凑的如此近,加上酒精麻痹,气氛变的有些诡异,沈岁锦抗拒推开了景稹肩膀,搀扶小桌站起身来跑了出去。
景稹一个不查被推倒在地,看着沈岁锦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冷风吹走了沈岁锦几分醉意,沈岁锦清醒了些许。
跑出来的急,沈岁锦连斗篷都忘了拿。
想到景稹奇怪的眼神,沈岁锦还是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自从沈岁锦从云想阁跑出来之后,沈岁锦已经连续几日未在去云想阁了,而景稹没有主动往沈岁锦这边跑。
不过沈岁锦还是一如往常,每日都会让宫女给景稹送去羊乳还有点心。
刚送走前来请安的姬妾,宫人进来通禀说沈辞过来了。
自从半个月前离家,沈岁锦都没有在见哥哥一面,连忙让人将沈辞带了进来。
花厅内,吉祥将殿内伺候的宫人都带了出去,独留两人。
“大哥,之前刺客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沈岁锦倒是不客气。
冷静下来后,沈岁锦重新想过这件事情,朝中有这实力的人不多,重叠谁家嫡女想嫁入东宫,便猜出了礼部侍郎。
这些不过只是猜测,她们手中没有实证。
“这件事情怕是礼部侍郎那个老匹夫做的,事发之后,那老匹夫便将所有的罪证都处理的一干二净,就算这件事情闹出来,我们手中没有实证,老匹夫就会说我们诬陷。”沈辞面色沉重。
她们想对付舒家是个难事,舒侍郎可是前内阁首辅庶子,舒夫人是永宁王府嫡女,舒家在京城根基深厚,若不能连根拔起,这件事情她们就只能吃哑巴亏。
“如此这件事情以后先不提了,大哥最近有收到爹爹的书信吗?”沈岁锦主动转移话题,提起了汴梁。
沈辞说,“没有,不过宫中收到了快报,爹爹和柔然已经在开战了。”
沈渭与柔然打了多年,柔然拿不下汴梁,同样沈渭也攻不下他们,彼此互相抗衡,极限拉扯。
房门被轻敲了两下,在得了沈岁锦的同意后,如意急匆匆走了进来,视线在沈辞的身上一扫而过。
沈岁锦明白如意意图,打断说,“不必回避大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娘娘太子回来了。”
“太子才去了月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消息准确吗?”沈岁锦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原本以为陈沛安会在黔南待上两个月。
太子回来,意味她舒心日子要结束了。
“奴婢是听承德殿的公公说的,不仅如此,太子爷似乎还被皇上训斥了。”如意说的谨小慎微,生怕被人听到。
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旦被传到陈沛安或者皇后耳中,她们这些乱嚼舌根的人会被拉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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