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面井桃,一时之间想不明白自家主子这是玩的那一出。
竟然直接提出在太子妃房间休息。
未免打扰到景稹休息,沈岁锦去了书房练字,她都已经好久写练字了。
小时候她启蒙都是爹爹手把手教的。
吉祥敲了敲书房门,回禀道,“娘娘,婉宁公主过来了。”
自从那次之后,她都已经许久没见陈婉宁了。
沈岁锦连忙让人将陈婉宁请了进来。
陈婉宁向来都是风风火火,一点公主该有的端庄大方都没有,沈岁锦让人奉茶后便出去伺候,给两人独处空间。
“最近在忙什么,许久都没过来了。”沈岁锦随口一问。
陈婉宁端起茶杯如同喝酒一般,猛灌了一口,“别提了,我那父王最近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蛊惑,非要给我说亲,这说亲也就说吧,还偏偏说的是黔南永定侯那个老匹夫的儿子。”
“这那是给我说亲,分明是将我往火坑推,用我来稳定黔南的局势,我最近就跟老头闹这件事情。”
陈婉宁与沈岁锦无话不谈,即便是如此私密事情,毫不遮掩的告知了沈岁锦。
陈婉宁比沈岁锦还大一岁去年的时候就及笄了,皇上一直不着急给陈婉宁说亲,怕是有别的打算。
不过陈婉宁还能坐在这里和她倒苦水,便说明这件事情已经被陈婉宁解决了。
沈岁锦又帮陈婉宁倒了一杯热茶,又被陈婉宁灌了下去。
“你跑我这来不会是为了喝茶的吧。”
“当然不是了,我这都快被气晕了,和你说件正经事,在过几日便是立冬了,听闻皇后要在宫中办宴,那些嫡女都准备了才艺,我现在嫁不成了,皇后想让我也出节目,岁岁呀,你也知道我这四肢比较不协调,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我母妃与皇后关系又不好,你能不能去皇后那里帮我说说情,皇后即是你姑母,现在还是你婆母,你说的话,皇后多少还是会给你几分情面的。”
“往年都是家宴,关起门来自己过,今年怎么会邀请世家嫡女前来。”沈岁锦有些想不懂。
近来朝中安稳并未发生什么事情。
“或许还是为了黔南的事情,经我一闹,说不定他们将目光转向了那些世家女身上。”
沈岁锦留了陈婉宁在东宫吃了晚膳。
如若不是怕回不去了,陈婉宁与沈岁锦是说不完的话。
送走陈婉宁后,吉祥提醒说,“娘娘要不让厨房重新为郡主准备晚膳。”
如若不是被吉祥提醒,沈岁锦早已经忘了还在自己床上休息的景稹。
“让厨房重新准备一些饭菜吧。”沈岁锦说完,提起裙摆进了暖阁。
彼时景稹早已经醒了,悠然坐在床头,无趣逗弄小狐狸。
小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跑回了暖阁,顺便在景稹怀中依偎睡了一觉。
景稹不疾不徐说,“娘娘还记得妾身呀,妾身还以为娘娘不记得了。”
郡主在自己面前,从来不会以此自称,沈岁锦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沈岁锦能够听出郡主话语中嘲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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