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锦放下手中茶盏,解释说,“这钱并非给你的。”
“如今我身在东宫,出入诸多的不便,要劳烦临洮哥,帮我打点一下朝臣,想办法打探一下我爹的消息。”
“你也知道,沈家许多家产都被查抄,我身上银两也不多,这些钱你先拿去用着,我会想办法再筹措一些。”
赵临洮身为外臣,出入东宫也有诸多不便。
沈岁锦没有多留赵临洮,交代完这些事情后,让吉祥将人送出去。
吉祥带着赵临洮还未出云舒院,碰到前来陈沛安。
陈沛安神色警惕打量了赵临洮一眼。
在碰到陈沛安时,吉祥隐隐有一股不好预感,想法还未被放大,陈沛安已经大步流星跨进花厅,打翻了沈岁锦手边的茶盏。
早上收到吉祥送来的点心,陈沛安还以为沈岁锦是想和自己认错。
他好心好意过来瞧瞧她,没想到她却在这里私会男人。
沈岁锦只是好脾气,并不是没脾气,陈沛安接二连三挑战沈岁锦忍耐力。
沈岁锦当即一拍桌案,“妾身没有做对不起太子爷的事情,太子爷无缘无故跑来发什么脾气。”
从前怎么不知道表哥有这么大的脾气。
陈沛安脸色难看,手指紧握成拳头,恼羞成怒说,“沈岁锦你未免太不安于室了吧,你这才嫁入东宫几天,就已经忍不住寂寞,将男人往宫里招。”
沈岁锦被气笑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现在懒得和陈沛安争吵。
“随你怎么想,妾身没求着太子爷过来,还请太子爷离开吧。”沈岁锦坐在贵妃榻上,头疼捏着额头。
被下了逐客令陈沛安没有脸面继续待下去了,怒气冲冲离开了,在出房门后,一脚踢翻了沈岁锦养在门前一盘兰花。
赵临洮站在长廊听到两人争吵声,气急败坏转身就要去与太子解释清楚,还未等赵临洮走一步,脊背吉祥拦住了,“赵公子就不要去火上浇油了,奴婢先送你出府。”
送走赵临洮回来,吉祥看到房间满地狼藉。
吉祥上前宽慰沈岁锦说,“娘娘太子殿下肯定是误会了,娘娘去和太子殿下解释一下,说开了就好了。”
爹爹的脾气再大,也从未摔过家里的半点东西。
陈沛安太不懂得分寸了,若不是沈家,这太子位置未必能落到陈沛安的头上。
“将东西收拾一下吧。”沈岁锦嘱咐了两句。
陈沛安接连三日都没有去沈岁锦的房间,东宫宫女太监不免传闻,太子和太子妃夫妻不睦。
沈岁锦没有被宫里传言所扰,每天在院子内悠闲泡茶养花。
沈岁锦声音刚落,如意火急火燎跑了进来,“娘娘出大事了。”
接到书信后,如意于两日前入了东宫。
沈岁锦握着剪子打理面前秋海棠,经历过大风大浪后,再遇事情沈岁锦反而是波澜不惊,懒散问道,“能出什么大事。”
“娘娘老爷回京了。”如意说完不等沈岁锦多开心一会,紧接着补充一句,“娘娘还有一件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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