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便到:“两位姑娘,你们别争了,想知道这断桥的名字是如何得来的,就听我说吧!”
还在争论的彭双双和李嫣儿一脸锦惊异的扭过头里,好看的眸子看了看杨铮,好一会儿问:“你知道这断桥的名字的来历?”
杨铮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两声道:“恰好知道那么点?”
李嫣儿扑闪了大眼睛迟疑的问:“不是因为白娘子与许仙会面?”
杨铮摇了摇头,道:“不是!”
彭双双心中依一喜,道:“那是因为亭子么?”
杨铮同样摇了摇头,道:“不是!”
这一下两人好奇了,相视一望,道:“那这断桥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杨铮摸着鼻子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笑道:“这个正是杨某要说的!”
李嫣儿一眼瞥见杨峥一脸得意的模样,咬牙了咬牙,从鼻腔里冷哼了声,道:“得意什么啊?”
杨睁也懒得与她计较,摸着鼻子道:“很早以前,西湖白沙堤,从孤山蜿蜿蜒蜒到这里,只有一座无名小木桥,与湖岸紧紧相连。游人要到孤山去游玩,都要经过这座小木桥,日晒雨淋,桥板经常要烂断,游人十分不便。
桥旁有一间简陋的茅舍,住着对姓段的夫妇。两人心地善良,手脚勤快,男的在湖里捕鱼为生,女的在门口摆个酒摊,卖家酿土酒。因酒味不佳,顾客很少上门,生意清淡?“
清晨过后的断桥,放眼望去,西湖之上水光粼粼,碧波如镜,桥影照水,鸟语啾啾,桃李相迎,湖山胜景如画图般展开,千般风情,任人领略。其间仕子穿梭,游人如织,将断桥渲染得十分的热闹,此时虽是清晨时分,这断桥上却多了不少人,卖艺的,做生意的,早早地汇集断桥上,占领了摊位,吆喝声,叫卖声彼此起伏,络绎不绝。
不算太宽的断桥走索骠骑,飞钱抛球,踢木撒沙,吞刀吐火,跃圈斤斗,各种惊心的杂技,卖艺的比比皆是,吸引了大量的游人叫好不绝,但这一切在彭家双双和李嫣儿看来,却比不上杨铮此时说的传说来得有趣。
只听得杨铮摸着鼻子,不知不觉的走在两人的中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段家夫妇这才知道,白发老人不是凡人。想起老人临别说的话,使用那笔银钱在原来的小木桥处,造起了一座高高的青石拱桥,还在桥头建了一座亭子。从此,游西湖的人,再不怕路滑桥断啦。
乡亲父老怀念段家夫妇行善造桥的好事,便把这桥称为段家桥。后来,因为“段”、“断”同音,使被称为断桥?所以,这断桥的由来,可不是什么白娘子与许仙断桥相会的浪漫而来,也不是古石桥上建有亭,冬日雪霁,桥阳面冰雪消融,桥阴面仍然玉砌银铺,从葛岭远眺,桥与堤断之感,得名“断桥残雪”。杨铮摸着鼻子缓缓说道。
“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白娘子和许仙的缘由呢?看来是我弄错了,彭姐姐刚才是我不好!”李嫣儿听完了杨铮的传说,想起刚才自己极力反对彭双双,不由得脸红起来!
彭双双也是脸上一红,听李嫣儿道歉,也道:“我也是不好,刚才杨公子不是说了么,这断桥是有典故的,我说的也不对,是我不好才是!“
看着两个女子在自己面前各自表示歉意,杨铮微微一笑,心道:“看这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嘛?“
说了一通故事,三人刚才的陌生感也去了一大半,三人嘻嘻笑笑说着一些话儿,倒也融洽,只是杨铮站在两个女孩子中间,形成了一个独体的“山“字形状,说说笑笑的模样,落在了外人的目光里,少不了一阵羡慕不易。
三人就这一路出了断桥,早就有一辆马车驶了上来,马车不大,也不十分豪华,眨眼一看,就是在杭州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能看到的那种普通的马车。
李嫣儿拉着彭双双上了马车,拉开了帘布,先上了马车,却没有将帘布放下。
杨铮愣了半天后,才明白这是让他上马车的信号,急忙弯腰走了上去,进了马车,他才发现,这马车竟比外面看起来的豪华得许多,马车里布置如画,更让他惊讶的是马车座椅、铺设的地毯,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看得他轻叹了声:“真他娘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