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不是国字脸，小眼睛，鼻子有颗痣？”

苏梦一怔：“你怎么知道？”

林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死了吗？”

苏梦摇头：“没有你的命令，他们不会下死手。”

“折磨他一下吧，把能问出来的都问出来，别急着弄死，留着他，我还有用。”

说完，林烨登直升机。

苏梦没有急着去，而是掏出手机，把林烨的吩咐转述给一号。

……

别墅，地下二层。

特工处于昏迷状态，被四号和五号架着。

一号看了三号一眼，道：“铺防护膜，别把林院士家里房间弄脏了。”

三号照做。

“二号，弄醒他。”

一盆冷水泼在特工身，特工缓缓睁开双眼，他看向一号等人，大声喊道：“你们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一号问：“你是谁？为谁做事？”

特工喊道：“我只是一个普通职工，肯定为工厂做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号盯着特工，左手伸向三号：“东西。”

三号打开装备包，从中取出一个盒子，问道：“用哪个？”

“按顺序来。”

一号声音中听不出丝毫的人类感情。

三号递给一号一把小钳子。

一号接过，四号配合的抬起特工的左臂，使其五指分叉。

“你……”

特工脸色一变。

还不等他说话的，便感觉指尖传来剧痛。

他大拇指的指甲盖，被硬生生撕扯下来，面还粘着些许肉丝。

“嗯……”

特工发出一声闷哼。

一号面色如常，眼神平淡如水：“你是谁？为谁做事？”

“我真的是工厂职……啊……”

左手食指指甲盖，被扯下。

紧接着，中指、无名指、小指，全部被扯下。

五号撑起他的右臂，使其五指分叉。

“不要……”

特工大喊。

但一号没有搭理他，娴熟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在特工的惨叫声中他右手五指的指甲盖全部被扯下。

“你是谁？为谁做事？”

一号就如同一台复读机一般。

“我……”

“回答太慢了。”

二号从三号手中接过沾有辣椒水和盐的牙签，抓起特工手掌，一根又一根的牙签刺入本就血肉模糊的手指。

“啊！……”

特工于痛苦中，昏死过去。

二号开口：“弄醒他。”

三号泼水。

特工醒来，再次听到那句让他绝望的声音：

“你是谁？为谁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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