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发生的事,在宾客间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但碍于这是在盛家地盘上,众人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议论。
左不过就是些不知天高地厚地,将主意打到盛家夫人头上,被反杀而已。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盛家大房夫妇俩的感情极好,算计他们,这不是在找死么。
再者,盛家就那么一位继承人,将筹码压到他身上,做正牌夫人岂不是更好?
话题一转,说到盛聿头上。
众千金目光齐齐下沉,开始四处搜寻。
不提能不能被看上,哪怕能跟那位跳个舞也是好的,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位太子爷的身影。
人呢?
人去哪儿了?
姜青墨睨了眼搭在肩上的外套,顺着衬衣袖口往上,一眼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十分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挪。
“这个问题,你不该来问我。”
如今这个结果,是李琪琪咎由自取,该去问她满不满意才对。
盛聿没再开口,此时,他的注意力全都落到了那润白的耳垂和细长脖颈上,抿了抿唇,悄然靠近。
“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身后的玻璃门被人哗啦一声推开,盛聿瞬间恢复清醒,后退了一步,瞥向打断他好事的人,眼底满是夹杂暴戾的怒意。
“你是……白芷!”姜青墨收回望向远处的视线回头,盯着人半天才终于想起来,“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穿着一身黑色小香风裙的女人,像是没看到盛聿眼里的警告,朝着他们大步走来。
走近后,目光落到姜青墨身上的男士外套,扬起的嘴角陡然僵住,但又很快用更灿烂的笑容掩盖:
“今天刚回来,接到请柬就来了,你们在这……做什么。”
她方才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出声,盛聿就要亲下去了。
他真的,真的对这个死丫头动了心!!!
“没什么,只不过觉得有点闷,出来吹吹新鲜空气而已,你们慢聊。”
姜青墨笑着点了下头,大步离开露台。
她跟白芷没什么好聊的,这么多年拢共也没说过几句话,不过点头之交。
跟盛聿就不一样了,他们名义上是表兄妹,白芷又是刚回国,两人必定有很多话要说。
“聿哥哥……我是不是不该来。”
见他看都不看自己就要走,白芷轻咬了下唇,连忙拽住他的衣袖。
一双自责内疚的水眸,任凭谁看了都会心疼。
除了盛聿。
“你是不该来,前几日不是还说头疼得厉害么,怎么现在都能来参加晚宴了。”
她来做什么?
“那是前几日,现在不疼了,而且医生说我恢复挺好的,所以我就谎称学业结束回来了。”
她要是再不回来,他的心岂不都要被姜青墨那个贱人给偷走了。
“是么。”
盛聿撇开扯住袖子的手,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嫌恶,“病好了就行,以后也别动不动来烦我了,还有,我们没那么熟,以后要叫就叫名字。”
白芷素来知道他冷漠无情,如果他对姜青墨也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将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全都给了那个野丫头。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如此!
她赶紧拽住人,转过身时发现姜青墨抱着那件外套去而复返后,佯装不知地大声道:
“我知道是因为姜青墨,她是不是还在怪你?要不然我去跟她解释好了,当初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忘记时间去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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