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训练馆。
跟组委会交代了事情原委后,萧丞也将将返回。
“墨墨,是不是落了什么在休息室啊。”他神神秘秘地走来,正好瞧见人放下背包。
姜青墨拉上背包拉链,一转身,迎面一只巨大的长耳兔玩偶差点撞上挺翘鼻尖。
“小哭包,怎么来了这么久还怎么爱哭?喏!这个给你,以后可别动不动哭鼻子了。”
骤然想起刚到盛家没多久的事,姜青墨闭了闭眼,将双腿曲起抱着问:“丞哥,你说我要不要回趟盛家啊。”
萧丞放下玩偶,推了推下滑的黑框眼镜,言语间多有不解。
“回趟盛家,是什么意思?”
要只是单纯地回去一趟,好像不用这么纠结吧。
“就是…回去住一段时间。”
“当然可以了,你要是搬回去住,白阿姨肯定很高兴。”
盛聿五年前就独立出去了,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一面。
她也因为训练,两年前搬了出来,只有得空的时候才回去一趟,白阿姨和盛老夫人肯定都很想她。
话虽如此,但姜青墨总觉得就这样轻易地搬回去,万一被盛聿知道,岂不认为她只是嘴上厉害。
“你是不想见盛聿?”
姜青墨兀的抬头,不用开口,脸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这原是你们的事,我是不该插嘴的,可这都五年时间过去了,有些事能放下的还是放下吧。”
“我相信,盛聿肯定也十分后悔当初的举动,你就当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提到盛聿,想起前不久那位谢医生说的话,姜青墨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那人现在都因为这事得PTSD了,她哪还敢让人将功赎罪,不去得罪他就算不错的了。
“世锦赛闭幕后,我会回去一趟看看奶奶和大伯母,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姜青墨瞟了眼身旁的长耳兔,把它当作盛聿,狠狠拍了两下。
“也行。”
“哦对了,今天这个事,我劝你还是去跟方觉夏道个歉为好。”
正准备离开的人,脚下又突然打了个转。
不管怎么说,她之前在体育馆对方觉夏的行为还是有些过了。
“我是故意的。”
萧丞:……
那也不要说出来啊。
“谁知道,下次这么害我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杀鸡儆猴,她倒要看看,今后还有谁敢将歪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墨墨,这本是你的事,我无权过问,但你要是一直这样行事,终有一日,会让自己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境地。”萧丞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娓娓劝道。
她现在的状态,跟他三年前简直一模一样,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也正因如此,最后才会着了小人的道,彻底翻不了身。
萧丞下意识握住右手,好心劝了一句,接到一通电话后,打了声招呼,匆忙离开。
他走以后,姜青墨再次瞥向身旁的玩偶,狠拍了两下,背上包快步走出更衣室。
路过冰场,却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声响。
她好奇地探头望去,一眼望到都这么晚了还在冰场练习的人,冰眸微颤。
“要是稳住勾手跳,分数就能上去了。”接连摔了三次后,方觉夏直接躺在冰场上叹气。
一想到今天比赛中的失误,气得恨不得捶地。
要是能稳住勾手跳,没准儿就能进前三,站上领奖台了。
“勾手跳,是左后外刃向后滑,右刀点冰起跳,右后外刃着冰滑出,讲究的是整个身体的轻盈性,和动作的连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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