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周宜这个反应明显是看上云暮回了,这让胡奚有些不知所措。
总不能告诉他,云暮回是他和夏冬至在半道上捡回来的吧?虽然是实话,但别说乔周宜这个花花公子信不信了,只怕是无法帮她脱身,还得得罪乔周宜。
夏冬至眉头一皱,不愿云暮回牵扯进来,正想帮她开脱,陆寒切便开口了。
他抬起眼,不冷不淡的叫她:“云暮回,过来。”
正纠结要不要再塞一口桂花糕的云暮回猝不及防的被点名,愣愣的抬起头:“啊?”
见周围的人都瞧着自己,她犹豫了一下,忍痛放下桂花糕,决定还是给自家狗砸一个面子。
她还未走近陆寒切,便被他拉住手代入怀中,他虚虚的环着她的腰,在外人看来亲密无间,实际却和她保持着细微的距离。
“哟,这小美人是陆少的人啊!”乔周宜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古怪的笑了一声,揽过一旁的美人亲了一口:“既然是陆少的人,那便注定与我无缘了。”
莫名其妙被拉入他们之中的云暮回有些茫然,靠在陆寒切胸前,见他冷淡的神色下露出的些许不耐,眨眨眼。
她的这个狗砸可是个真真实实的白切黑,凡是得罪过他的人,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个乔周宜还真是反复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啊。
“行了,大家也别干站着,既然是来找乐子的,那就各自玩起来吧。”乔周宜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招呼着。
胡奚小心的看了陆寒切一眼,见他没有不悦的意思,只得顶着两头的压力,招呼起宴厅里的人。
早知道他就不揽这个活了,白白给自己找罪受,这两头他谁都得罪不起啊。
侍者带着他们来到了二楼的房间,那一群莺莺燕燕也跟了上来,叽叽喳喳的很是吵闹。
云暮回走在陆寒切身侧,小声问他:“你来这里找乐子?”
她不过消失了几年,她的亲亲狗砸不会染上什么坏习惯了吧。
云暮回脑海里涌现出前世新闻中对那些纸醉金迷的富二代的描述,拉住他的手,严肃起来:“陆寒切。”
“嗯。”他站定,懒懒的抬眼看她。
“你们圈子里那些陋习一个都沾不得,沾上一个全家遭殃,你难道不想成为人人称赞的三好青少年吗?”
她严肃认真的样子让陆寒切有些晃神,曾经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也经常这么说他,试图引导他成为积极向上的三好青年。
他沉默下来,看着云暮回的目光变得晦涩起来。
云暮回发觉自己有些过于严肃,挠了挠脑袋,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周淼淼,就是个和他不相干的十八线小嫩模,突然和他说这些好像有点奇怪。
“我姑姑周淼淼经常这么嘱咐我,三好青年好,三好青年妙,三好青年呱呱叫。”
他一直盯着自己,云暮回心底有些发虚,胡乱的将已经死了的自己扯出来当挡箭牌,打着哈哈。
“你搁这说相声呢?”胡奚很不适宜的插了一句,阴阳怪气的怼她:“缺个捧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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