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心念闪过,便去到了庭院之外。
望着脚下的两个硕大的石锁,嬴政心中暗道:“每个石锁重约一百斤,不知道现在的我可不可以轻松的将其举起来。”
想罢,嬴政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嬴政轻松的将其举了起来。
嬴政见状,随即小腿微弯,将另外一个石锁踢至身前,在石锁到达他腰部之时,他的左手快速的朝着石锁抓了过去。
重达百斤的石锁稳稳当当的来到了他的手中之后,嬴政心念一动,手上力量加重,将两个石锁举过了头顶。
数息过后,嬴政将两个石锁放了下来,他的唇齿微动。
“似乎很轻松?”
“看样子还需要找别的方法检验一下实力了。”
嬴政身形闪动,回到了内屋当中,取上了自己的精炼长剑,而后走出了庭院之外。
……
“咚咚咚——”
“谁啊!”
武当山上的一处院落当中,传出了俞岱岩的声音。
“咯吱——”
木门响动,嬴政的脸庞赫然出现在俞岱岩的眼中。
“原来是赵兄啊,不知道这次来可是有何事?”
不知道为何,嬴政似乎能够听到俞岱岩的话语当中满是幽怨。
“怎么了?俞兄可还在生赵某的气?”
俞岱岩白眼一翻,随即没好气的说道:“这有啥好气的,就单纯的羡慕赵兄的资质罢了……”
嬴政当即莞尔。
上一次张三丰召集众人传授《梯云纵》时,俞岱岩是最后一个将经脉图记下来的人,当时的他可是被张三丰狠狠的责骂了一番。
在责骂的过程中,嬴政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张三丰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所以俞岱岩郁闷了很久。
“俞兄可是不欢喜赵某的到来?”嬴政嘴角带笑,出言而道。
“进来进来!正好许久每尝尝那酒的滋味了。”
嬴政听闻此言,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想起了他们上一次喝酒的场景。
那一次他可是直接被灌趴下了的。
嬴政的酒量并不差,甚至算是很好,但是奈何俞岱岩就仿佛是一个酒坛子,任凭嬴政怎么努力,也无法将其灌醉。
想到自己的目的,嬴政当即开口:“俞兄,陪你喝酒也不是不可以,但咱们需要先行比划一番。”
“哦?”俞岱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嬴政,而后疑惑的开了口:“赵兄可是打通了第一条经脉,步入了三流境界?”
嬴政微微颔首。
俞岱岩思虑片刻之后,对嬴政说道:“赵兄稍等片刻,我去取剑。”
——
不一会的功夫,俞岱岩便去而复返了。
他看着嬴政没好气的说道:“我那小院可经不起摧残了,上次我可是花费了半个月才将其恢复原样。”
嬴政听闻此言,略微有一些尴尬,他知道俞岱岩说的就是他上一次顿悟之事。
“俞兄,请!”
嬴政伸出左手,以示尊敬。
然而俞岱岩却是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赵兄先出手吧,我若出手,恐怕你会接不住。”
嬴政心念闪过,倒也不再推辞,直接“铮”的一声取出了鞘中的长剑。
“俞兄,接好了!”
说罢,嬴政脚下迈起了玄妙的步伐,提起长剑便直奔俞岱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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