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为何会无端狂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吕宋国主看着一旁侍卫,厉声询问。
这些狗是守护吕宋国宝的重要侍卫,绝不能有任何损伤!
“国主不用担心,这些狗由臣等精心护卫看养,绝不会出任何问题。”牵着狗的侍卫,立刻开口保证..........
白卿音的船只已经渐渐远离吕宋国界,白卿音见距离已经足够远便开口道:“快将新帆挂上,老帆降下,将那根麻绳取下来。”
自他们踏入克罗,国主便在他们每个人身后安排了尾巴。
他们哪里还敢将金薯放在自己身边,只得提前将金薯编入麻绳中,偷偷将主船上拉船帆的缰绳换上了他们编入藤苗的麻绳。
这些日子一直是雨水天气淋了那么多日雨水,希望滕苗没有出问题才好。
盛京墨接过麻绳唐毅生和陳氏父子立刻围了上去,白卿音站在一旁静静的候着,心底紧紧的揪在一起。
盛京墨找到标记处,取出匕首割断麻绳。
麻绳割断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紧紧提起,一股枯木腐烂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一整根滕苗被雨水淋湿闷泡,已经完全腐烂。
唐毅生看着自己好友,开口道:“陳兄,现在这种情况还有没有施救的可能?”
陳振龙看着眼前腐烂的金薯滕苗,无力的摇了摇头,老泪纵横:“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一场雨毁了我们所有的心血啊!”
陳振龙身子一软,陳经纶立刻扶住:“父亲,你莫要灰心,我们可以再想办法。”
唐毅生看着陳振龙备受打击的模样,幽幽叹道:“陳兄三年未曾归家,只为得到这金薯滕苗,可怜天不佑我东沅。”
老天爷,你为何要下这一场雨啊?
白卿音看见众人一蹶不振的模样开口劝道:“眼下结果还没有那么糟糕,你们为何要自怨自艾?”
陳振龙垂头丧气,满眼失望与悔恨:“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眼瞧着要成功了,结果.......”
盛京墨开口道:“为保万一,本将军取出了两根滕苗。”
众人惊艳抬眸,双眼放光,喜极而泣,异口同声:“另一根滕苗在何处?”
枯木逢春,不过如此!
盛京墨走到白卿音身后,抬手取下碧玉珊瑚翡翠钗,而后抚着她的发髻,乌黑发丝散落的瞬间,一根紫红色的滕苗随之散落,盛京墨眼疾手快接住,亮在所有人眼前。
“将军,你既然还有滕苗为什么不早说啊?”唐毅生擦去眼角的泪水目光灼灼的看着盛京墨手中的滕苗。
盛京墨抬眸看了一眼唐毅生,道:“唐先生是在质疑本将军?”
“没有,没有......”唐毅生连忙摆手。
这几日的心平气和的相处让他忘记了眼前这个人不仅是一个将军,还是边关的铁人屠,他们刚才太过放肆了。
海上风浪旋及,小姑娘头发顺着海风吹拂,卷积在自己脸上,她急忙抓住不让发丝乱飞,盛京墨见状连忙将滕苗胡乱塞到陳振龙手中,上前抓住小姑娘的长发。
可为时已晚
小姑娘看着抓住自己发丝的盛京墨,小声的责怪道:“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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