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跑了,怕你不认账了。”盛京墨抱着小姑娘,小声道:“对你,我不得不小气,那么多人盯着你,我自是要小心翼翼,不能让别人把你从我手中抢走。”
“依你那霸道的性子,谁敢与你抢。”白卿音话未说完,马车一个颠簸,她的身子身子便向前倾去。
盛京墨稳住自己的身子,接住小姑娘的身子,轻声问道:“有没有伤到,有没有吓到?”
“没有!”她惊魂未定,瞧见他眸底急切,立刻出声安抚他的情绪。
听见小姑娘没事,盛京墨对着车夫,怒问:“怎么驾的马车?”
“将军,是二皇子。”车夫颤声回应,不知是怕拦路的二皇子还是害怕车厢里的少年将军发火。
白卿音稳了稳身子,纤细的手指挑开车帘:“二表哥,为何要拦我的路?”
“音音,怎会是你?这不是盛京墨的马车的吗?”厉楠博惊讶出声,眸光微沉,心乱如麻。
白卿音反问:“夜晚行路危险,京墨哥哥随行有何问题?”
“男女有别!”厉楠博目光灼灼的看着马车里的盛京墨,似是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他只是你府养子,你怎能如此亲切的唤他做哥哥,你将我一众五兄弟置于何地?”厉楠博质问。
“自我生来还从未被他人指责半句。”白卿音踏出车厢,迎月而立,轻声质问:“怎的,二表兄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
“音音。我没有那个意思!”厉楠博立刻解释,心底拂过一丝慌乱。
音音本就得父皇深爱,如今通州一行更让父皇疼到骨子里去。他哪里敢得罪!?
盛京墨踏出马车,问道:“这么说,二皇子是来寻我的?”
少年公子眸光清冷,步伐沉稳,月光下幽暗如魔。
厉楠博瞧着心里没底,握紧拳头,呵斥道:“盛京墨,我今日来就是要警告你,不要仗着自己一身军功便可以胡言乱语。挑拨我们父子关系。”
盛京墨踏下马车向历楠博走起,冷戾深沉。
“你想要做什么?”历楠博攥紧拳头,脑海中回想起的却是今日听见的传闻。
“我警告你,你不过在父皇膝下养了三年,而我是父皇的亲生子,你莫要以为今日父皇恍惚之下说的话是真心的。”他双脚微颤,却依旧强撑着身子面对盛京墨:“盛京墨,你别乱来”
盛京墨唇角微扬,开口道:“二皇子,那至尊之位可能是任何人的,唯独不会是你的。”
“你你胡说什么?”历楠博心中胆怯已被愤怒取代,他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喊。
盛京墨看着气急败坏的历楠博,眼角拂过一丝嘲讽:“二殿下,你和司延忠的事在皇宫已是公开的秘密,陛下一直都知道您的特殊癖好,只此一点,你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皇位。”
盛京墨贴着历楠博的耳朵,低语道:“这事是我告诉陛下,陛下也曾亲眼看见过你和司延忠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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