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疟?”叶泽看着眼前的祁脩,冷笑不断。
“不过是一群食人肉的异兽罢了!又怎敢自称神灵?自封使徒?”
叶泽一声呵斥,如同雷霆炸起,震的祁脩与劼等人脚跟子发软
“羲,你,你乱说什么!”祁脩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双腿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反驳。
“我乱说?神厌之地又哪来的神灵?不过是异兽称尊,自封为神罢了!若真是神的使徒,又岂会被我打杀!”
叶泽神色冰冷,一双眸子十分冷冽,心中有杀意升起。
“而你,祁脩,身为人族却吃里扒外,生食族人,残害族亲,引异兽降临,歹毒至此,其心可诛!”
说话间,叶泽迈起脚步向着祁脩走去,如同一尊修罗在渡步。
“羲,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是首领的儿子!父亲,父亲你快救救我!”
看着叶泽一步步向自己逼来,祁脩心中更为恐惧,抓着劼的兽皮,浑身都在发颤,下体有尿液渗出。
“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吃族人!”
劼心中护子心切,即便他这边所有的族人都在后退,但他却上前一步将祁脩挡在了身后。
他就只剩下这一个子嗣了,绝对,绝对不能再有意外!
但眼前一花,身前的羲就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而自己身后则是传来一声巨响。
“祁脩!”
劼的眼神骤缩,推开众人,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祁脩的身边。
此时的祁脩,左胸塌下去一块,嘴中不断地有血液涌出,瞳孔涣散,任由劼如何叫唤都没有答话,已然没了生息。
“我说的话就是证据!”叶泽双眼扫过支持劼的一干族人,脸色更加冷漠。
劼长期担任首领确实是收获了一批死忠,但叶泽怀疑先前族中所谓的野兽袭击的事件,其背后或许远不止仲蚩与扈羅这家子人!
“发生过多少起所谓的野兽袭击?而每次袭击又有多少族人被掳走?仅是二三人能吃的掉那么多的族人吗!”
“你们当中又有多少人曾经参加过这些龌蹉勾当!”
叶泽目光如炬,如同审判之神,一一扫过众人,令他们大汗淋漓,感觉心里发虚。
这些时日,虽然他一直将修行摆在首位,经常深入神厌之地进行苦练。
但每次在族中之时就有去查访那些遇害的族人,想要考究先前发生的事情,直到这几日才询问完。
“羲,你,你没有证据,你就是血口喷人!”有个族人壮着胆子开口。
无论如何都不能坐实这个名头,要不然莫说羲会不会放过他们,只怕在族中都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我,我证明!”
叶泽身后,与嵇叔他们站在一块的一个族人站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一群族人咽了咽口水。
“诺储!你怎么在那头,还不过来!”
“诺储,休要乱说!”
“诺储,你还记得首领是怎么对你的吗!”
看到站出来的人,原先开口的族人傻眼了,纷纷开口呵斥,心中极度不安。
“羲自从当上神使后,整个部落都欣欣向荣,大伙吃的饱了,穿的也暖了,眼看幸福的日子就要来了。”
“可你们呢,可劼呢!他当神使、首领的时候,我们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吃不饱,睡不好,整日为如何生存担忧,还要将子嗣上供给疟!”
“我家的娃那时才一岁啊,就被当做贡品送走了,我恨不得生啖疟肉!”
诺储眼中含泪,哽咽地开口,一吐心中的苦水,发泄着这些年的委屈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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