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家买了缝纫机的事情,成了附近几个四合院最劲爆的消息,尤其是今天亲眼看到过缝纫机的人,全都眉飞色舞的给别人讲着缝纫机的样子。
就连何雨柱晚回来时,还听到四合院儿的街坊们坐在院子里议论,可见这时候家里有台缝纫机的威力。
何雨柱一回到家,就看到聋老太太正根雨水一起在剪红喜字,此时桌子面已经有好几个已经剪好的了,喜字剪的线条规整十分的漂亮。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何雨水放下剪刀就扑了来,嘴里欣喜的问道:
“哥~今天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快给我瞧瞧!”
何雨柱把手里的饭盒交给何雨水,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桌子边,端起一碗凉白开喝了一大口,然后才开口说道:
“奶奶~我打算接亲的那天,在咱们院里摆几桌,只请咱们院里的人,单位同事我在厂里单请了,您看摆个四五桌够了吧?”
聋老太太听完琢磨了一下,咧开嘴笑着对他说道:
“行~咱们全院儿也就七十几口子人,刨去关系不好的,摆个五桌差不多就都能请齐了,你一会儿去合作社买点糖跟瓜子儿,明天挨家挨户的给他们送个信儿去。”
“你是你们这一代第一个办喜酒的,可得借着这个机会让院儿里热闹热闹,不能让人小瞧了咱们!”
聋老太太想的跟何雨柱差不多,他也是想让四合院儿的街坊们看看,他爹跑了以后这个家非但没垮,反而越过越红火。
而且马就到58年的年底了,很快油盐酱醋这些调味品,还有糖,茶,点心,各类蔬菜这些副食,马也要进入凭副食购买本购买,或者凭票购买的限购时代。
也就是从这会儿开始,全国都进入了万物皆要票的年代,什么肥皂票,火柴票,桌子票,椅子票,劈柴票,煤票,大粪票……。
总之只要人们日常生活用需要的东西,都得凭票,或者凭证购买。
而且除了凭票以外,但凡只要是跟工业产品沾边的,到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这些大件物品。
下到毛巾,毛毯,手绢,电池,各种的锅碗瓢盆,针头线脑,就连尼龙的袜子,裤衩也得单加工业券。
再加马就是天气不好的那三年,所以何雨柱确信,从他这场婚宴以后,四五年以内,不敢说整个四九城,最起码在他们南锣鼓巷这一片,不会再有人办什么酒席了。
也就是说这场婚宴能让附近的街坊,心心念的念叨好几年,这么便宜的事情,何雨柱怎么可能不干呢?
想到这里更加坚定了他办酒席的决心,不就是六七块钱么,少给了秦京茹家十块钱彩礼以后,他兜里还是三十七八块钱,刨去在食堂请客那十二块钱,手里也还有二十多块钱呢,足够办完院里的酒席了。
而且大家可别忘了,办酒席还可以收份子钱呢!即便是四合院儿的人小气,给的份子钱不会很多,但是跟何雨柱操办酒席不花人工费两相抵消,也赔不了多少钱。
贾张氏此时,难得的没有一个人坐在自己家的门口纳凉,而是坐到了人堆里面,得意洋洋的听着众人的吹捧。
她非常享受这种感觉,突然觉得儿子吵着要买缝纫机这件事情,不算什么坏事,最起码让他们家在四合院里露了一把脸,也让她在人前出尽了风头。
要不是她儿子拿缝纫机当个宝贝,给罩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任何人在碰,她都想着坐在缝纫前面,试试这个新奇的东西,想着门外围满了街坊,全都一脸羡慕的看着她用缝纫机的场景,贾张氏脸的褶子更多了。
贾张氏在院子里头,意气风发的享受着众人的吹捧,而贾东旭却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收拾着屋子。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她妈的被褥搬到在屋那个木板搭的小床面,因为这事儿贾张氏还跟他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因为贾张氏觉得应该他儿子媳妇儿住在外屋,而她还是睡在里屋的土炕。
奈何贾东旭看着用一张破木板,下面用砖头垫起来的破床,不由得想起秦淮茹婀娜多姿的身材,说什么也不肯同意。
贾张氏无奈只好答应,自己搬到外屋的木板床去睡,把里屋的土炕让给贾东旭跟秦淮茹当婚房。
其实这也得怪贾东旭家的房子,因为贾东旭家住的房子不是四合院原有的房子,是自己后搭出来扩建房。
如果从大小还有格局来说的话,何雨柱他们大多数人住的,是最四合院儿本身原有的正房,或者厢房。
一个屋子可以分成堂屋跟两间耳房,类似于长方形的两室一厅,中间是客厅,两侧则是用木制格扇分开,一间房当做卧室,一间房当做书房。
等到晚睡觉的时候,在放下格扇的布帘子,把卧室封闭起来,这样即保证了卧室的隐秘性,又让白天的时候,整个屋子显得更宽敞。
直到解放了各家分房子,一大家子人分到一间房子,这才用木板或者砖头,把三间屋子分别隔开并且装了们,形成了两个卧室一个客厅的格局。
这样做是为了保证,晚两口子在卧室干点什么,不至于被不懂事的孩子闯进来,或者声音透过布帘子,传到另一个房间。
何大清是个光棍儿,父子爷俩住在一个屋里就谈不什么隐私了,所以何雨柱的屋子就是三间房通着的,中间并没有隔开。
贾东旭家的屋子是后盖的,只有原来房子三分二大小,而贾张氏又是一个女人,儿大避母,所以只能分隔成里外两间屋子,贾东旭住一个屋,贾张氏住一个屋。
至于儿子住外屋,贾张氏半夜厕所方不方便的,咱们也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她家都是那么住的。
至于贾张氏后来为什么会以,棒梗住在外屋她跟秦淮茹半夜厕所不方便为由,跟何雨柱要他那间屋子,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估计是贾张氏年轻的时候不要脸,老了以后脸皮薄了,或者是棒梗畜牲本性,半夜偷看他妈厕所被发现了吧!
吃过了晚饭,何雨柱拉着何雨水跟聋老太太一起,趴在桌子写写算算,总算是把四合院儿的酒席菜单给拉了出来。
除了必须要有的鱼以外,何雨柱还咬牙了一道猪肉炖粉条的硬菜,这个年代的人肚子里面没油水,更喜欢吃重油重盐的菜。
后世不是有营养学家说过么,一般从事体力劳动的人,口味都比较重,而有钱人的口味相对更清淡一些,一个是吃盐可以让人更有力气,另一个就是所谓菜少多加盐,味道重一些比较省菜!
看着手的菜单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这面除了鲤鱼跟猪肉贵一些以外,其它的蔬菜什么的现在还不要票,价格也非常便宜,总共花不了几个钱。
何雨柱大概估算了一下,每桌估计也就是个两块钱左右的样子,解决了原材料的事情以后,剩下的就是炒菜的佐料了。
酱油醋什么好说,主要是这个炒菜的油非常的不好弄,一家一个月就几两油,平常简单炒菜都不够,更别提做酒席的时候有许多用到油炸的菜了。
那个时候的人不爱吃鱼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做鱼得用油煎一下,要不然会很腥,可是油又不够吃的,索性就不吃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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