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去皇圯庙,找土地商量;却商量到了天亮,都未有好法子。
骕隆亲王朱骕,浑浑噩噩一宿,被惊醒过后,始终无法睡下。听闻侍卫逮了个小毛贼,他不由讶异;想了许久,还是传唤下人,把璇玉带过来。
无风不起浪,他总觉得今晚忒过诡异了。
朱骕扶着额头,皱眉问璇玉:“你是谁家孩子,竟敢摸进王府,有何居心?”
璇玉被按住,跪在地,朱骕眉头突突,一阵眩晕侵蚀脑海,让他疼不可忍。下人、婢女手忙脚乱,又是揉捏又是惶恐,惊得魂不附体。
缓缓起身,璇玉看得一愣一愣的,弄不清这个王爷折腾什么幺蛾子。
没一会儿,朱骕自顾擦拭冷汗,心有余悸。似乎梦境的画面,又清晰了几分。
“你们都退下,我亲自问问这小女娃。”
下人、侍卫纷纷出声阻止:“王爷,这可使不得……”
“退下!”朱骕虎视四下,怒喝,“区区一个小女娃,就如此心惊胆战!莫不是图穷匕见,她要刺了本王?”
话儿说到这个份,堂下所有人,纷纷退出。侍卫不敢离去,就守在门外,竖耳倾听。
“你怎么进来的,来我王府有何目的?”
璇玉细弱蚊声,一副胆怯模样:“我翻墙进来的……肚子,肚子饿了……”
翻墙进来的,骕隆王府就这么轻易闯进来的么?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家中都有些什么人?”
一连三问,璇玉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小心回道:“我叫璇玉,从太皇国逃过来的。无亲无故,刚刚认了一个老爹,他还被关进大牢里了……”
朱骕紧蹙眉头,不由绷紧神色:太皇国?张姓余孽?流窜过来的,还是想刺杀本王?
“你认的爹,他叫什么,家里做啥活计?”
“他叫朱煜衫,我家打铁的……”
“打铁的?”朱骕揉揉眉心,大感疲惫。太明城打铁的没一千也有八百,攀龙附凤、易名改姓大有人在。
何况皇族朱姓几十年三代人,不再排班,仅宗谱排资论名罢了,料想朱煜衫也不是宗室之人。
朱骕盯着璇玉,又问:“你爹犯了什么事,何故关押大牢?”
“我们刚来太明都城,没犯事;老爹今早出门,就被关进大乘府去了。”
“大乘府?”朱骕霍然起身,怒喝,“小丫头从实招来,你夜闯王府,是不是想置本王于死地?”
门房应声大开,侍卫拔刀闯入,纷纷围住璇玉。小丫头浑身战栗,哇地就哭出声来。
朱骕也不再询问,吩咐道:“把这小丫头关进王府大牢,没我命令,谁也不准审问!”
甩袖欲走,朱骕又道:“府内,谁都不能私自探询这小丫头,要是有外人寻来,立即抓捕!”
璇玉当场被搜身,侍卫摸出玉符,立即呈送朱骕。
玉符温润沁人,在灯光下闪烁着梦幻光芒。朱骕拿捏几下,挥挥手,让侍卫带走璇玉。
天就快亮了,他踱步进书房,反复摩挲玉符,就是瞧不出个一二来。
他暗自揣度,莫不是小丫头凭借这枚玉符,施展仙法鬼神之能,夺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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