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何顺也出来了,他刚才在屋里听到了傻柱和秦淮茹的对话,心里一阵舒爽。
“我说秦淮茹啊,你要是真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咱们厂的工会和妇联啊,
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找咱柱子哥帮忙?你们同事之间可没什么帮忙偷粮食的义务吧?”
何顺大声地说道,他特意强调了偷这个字,语气中多了一份讽刺挖苦。
秦淮茹红着眼睛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傻柱和何顺,气恼地跺了跺脚,
随后就自己一个人走远了。
傻柱也没再多看她一眼,径直回后厨房继续吃饭去了,
“柱子哥,你这回干得不错啊,有种断舍离的魄力。”何顺也回屋拿起了筷子继续吃饭。
“唉,我哪有什么魄力啊。不过顺子你提醒得对,咱也是快三十的人了,
这要是还过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不知道背后要被多少人戳着脊梁骨嘲笑呢。”
傻柱说着又是猛灌下了一口浓汤下肚,可他心里的忧愁却没有减轻一分。
“哦对了,顺子,待会下班以后你记得要来我家喝酒啊,我待会给你准备几个饭盒,
今天晚我妹妹何雨水也要回来吃晚饭,咱们一家人正好聚一聚。”傻柱提醒了一下何顺。
何顺听完点点头,随后这哥俩风卷残云般的把桌剩余的菜全部吃完。
等吃饱饭,傻柱舒服地打了个饱嗝,又开始寻思起了自己脱单的事情。
对他来说,如何快速结婚娶到老婆确实是压在他身的头等大事。
他也琢磨着要不待会下班了去集市给三大爷买点东西,
麻烦他给自己介绍一下学校的语文老师冉秋叶认识认识。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这会儿何顺已经穿了自己的白大褂来到了医务室的导诊台。
下午来看诊的病人明显比午多了很多,这让西医部的几位医生有点忙不过来了,
何顺是初来乍到的,他也顺便过去帮帮忙,就当是熟悉熟悉业务了。
好在这些来医务室里看病的人都没什么大病,何顺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来这看病的人大多是轧钢厂生产车间的工人。
他们有些是在操作过程中不小心割伤了手指的需要给伤口消毒包扎,还有些人则是到医务室拿点退烧药。
何顺目前的医术等级是C级,虽然他学的是中医,但是西医技术也是很不错的。
至少简单的包扎一下伤口还是可以做的。
今天下午有了何顺的帮助,张俊大夫的压力也减小了很多,
平日里都是他这个男外科大夫在打头阵,现在有个人帮衬着总算是轻松一点了。
他擦了擦额头密集的汗珠,对前来帮忙的何顺说道:真的谢谢你啊何大夫,你这技术还真不赖,
你虽然看着挺年轻的,但是你这包扎技术都和老师傅差不多了。
何顺笑着说:“没事,咱们都是同事就应该互相帮助嘛。”
就在这时候,医务处的大门外突然出现了一阵喊叫声:“都让开让开,快让我们见大夫,我们这有人受伤了。”
说话的是一位穿着保卫科制服的年轻人,张俊认出来了,他就是轧钢厂保卫科新任的主任张宇,是李厂长的亲外甥。
紧跟张主任身后赶来的是四个穿着保卫科制服的工人。
他们用木板抬着一位腿流着血的病人来到了何顺和张俊面前,
“大夫你快帮忙看看,我们的副主任刚才不小心从楼梯摔下来了,好像是摔折了一条腿。”张主任急切地说道。
“你们赶紧把病人轻轻地放到手术室的病床,还有注意千万别让他乱动。”张俊对四人说道。
随后四人在护士的引导下摆好了病人,何顺来到了病床前仔细看了看病人的伤口,
这病人看去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此刻他正因为疼痛而不停大声地叫唤着,
可以看到这位病人的左腿有很明显的肿胀,还伴有严重畸形和重叠移位现象,情况不容乐观。
他的左腿沾染着一层暗红色的血迹,样子看去十分吓人。何顺见状直接走去,轻轻地拍了拍伤者的脸蛋。
让伤者的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他开口说道:“同志你别喊了,咱整个医务室就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这问题很严重需要立刻动手术。”
“小伙子..小伙子我这还能治吗?唉,我这条腿疼得都快没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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