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红手套身份成谜,他曾用过的假身份,假名字,两双手都数不过来。
早已见惯场面的金署长,对此,回答只有一个!
“具体细节请等驻南边战团公布!”
“目前有关罗萨集团及集团首脑红手套的消息,我们治安署会持续跟进,现在不方便透露!”
说罢,头也不回的带着张静蕾走进医院。
并留下干警维持秩序,绝不让这帮记者混进医院,影响治安署的公务!
急诊室内。
一众医生,护士们,正紧锣密鼓的筹备抢救工作!
当查明这位大人物的伤势时,不由感慨此人生命力的强悍!
身上密密麻麻伤疤,弹痕枪伤,旧伤,一道道肉眼可见,清晰无比,亲眼目睹忍不住心头一惊!
看着就渗人,如同覆盖全身的纹身一般。
除了面部有几处小伤疤外,身上几乎没有几块好肉。
上半身,腰部,还有右腿,都缠着染血的绑带。
血液有的凝固成乌黑色,有的还丝丝渗透殷红的鲜血。
显然,这些新伤都是在抓捕行动中所留下的证明!
急诊室内,此刻寂静无声,空气都要仿佛凝固静止。
“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活着……”
主刀医师内心骇然。
何况,张城身上的旧伤,还有不少都是险些致命的重创!
难以想象,这些年来他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在场的医务人员,从最初的惊讶,震惊,逐渐转变成鄙夷,嘲弄!
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急诊室外。
将近二十名战士们荷枪警备,伫立走廊两旁。
治安署的干员,便衣,分布医院周围,时刻注意任何风吹草动。
张静蕾独自一人站在另一侧走廊的尽头。
她从口袋摸出一盒刚拆封没多久的烟,抽出一根,生疏点燃。
许许雾丝弥漫,吮吸一口,而后又不习惯的咳嗽两声。
美眸注视着窗外,只觉得胸口烦闷异常。
她本以为,随着亲生父亲的落网,悬在心头的大石头就能落下。
了却遗憾……
可没想到,那颗石头虽然落下,但却砸在心间,压抑着她难以呼吸。
她强撑着精神,装作并不在意,可却根本做不到。
眼眶湿润,她竭力控制着自己,好让眼泪停止滚动。
“别哭!”
“咱张家的儿女,只能流血,从不流泪!”
恍惚中,张静蕾突然想起儿时的画面。
那天,恰逢大年三十。
父亲才归家两天,收到电话,就急着穿上军装回去赴任。
“非得今天走啊?”
妈妈还是止不住的埋怨,“就不能过完今天,再走也不迟啊。”
年幼的张静蕾更是哭哭啼啼,拽住爸爸的衣角,不让他走。
而后,张城才说出了那番话……
“一人辛苦万人甜,多是操戈马上行!”
“这是军人的选择跟担当!”
那时的张城,眼神坚毅,身板挺直!
“边戈有我守岁,万家灯火团圆……”
说完这句话,张城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就是在那时起,张静蕾很少开始哭泣。
因为爸爸,在她懵懂的脑海中,种下了名为职责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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