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果断选择撇清关系,反正怎么都跟他扯不上,何必跟着一个蠢货犯傻。
崔大可眼睛都红了,他是被气的。
都忘了至始至终做错事情的是他自己。
“许大茂,有你的,我记住你了。”
崔大可没了办法,最后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被厂领导批评。
他选择回去将事情坦白,只要能够留在机修厂他就有机会。
崔大可回到机修厂,刚回来就听见厂广播正在说他的事情。
刘厂长亲自点名批评。
“经机修厂管理层研究决定,开除崔大可并且追究其行骗罪。”
“通知厂职工,发现崔大可行踪第一时间向保卫科举报”
崔大可听到人都愣了,不就是一时冲动瞎编了身份吗,怎么成行骗罪了。
保卫科的人都出动了。
崔大可一看心慌了,哪里还有主动承认错误的勇气。
犯了事情还不逃,等着被抓起来判罪吗。
没用三秒钟思考,转身就跑。
“叶闲,许大茂,还有那个护士,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崔大可想着逃回乡下去,往林子里去只要他不主动出来没有人能找到他。
只是他不甘心这样离开。
为了机修厂工作他是付出了很多的。
他心里暗恋的机修厂新来的女医生丁秋楠,他还没有追到,要是离开可能以后都不能相见。
命有已作,相有心生,祸福无门,惟人自召。
崔大可没什么文化但在乡下曾经遇到过一个算卦的相师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还给人解释其中意思。
命是自己造的,现象是心念造成的福祸不是凭空产生,都是人自找的。
讲得是因果报应。
崔大可突然想到这句话再想想他的所做作为真不就是自找的吗。
为什么要装相,为什么不自量力。
可惜后悔已晚。
崔大可的样子只有抱怨没看出有一丝想要悔改的意思。
他此时的心里先是害怕想要逃走,经过思想挣扎后很不甘心,于是决定破罐子破摔。
丁秋楠是他的白月光,但每个人对白月光的理解都不同,崔大可有的是占有欲。
欲求不得才是他执着所在。
临走他要完成心中的愿望。
刘厂长回到机修厂后马上组织食堂人手准备接收食材。
叶闲跟杨厂长说了刘厂长的事情,借了卡车下午在郊区丢了一圈回轧钢厂入账。
杨厂长对叶闲很放心,将手续都处理好就没事了。
“叶闲你跟张师傅的车去趟机修厂,等物资运到让张师傅直接开车回送你回去。”
坐车回去这待遇真不错。
叶闲实际上是不想坐车的,坐车很风光但这个时代的减震对屁股并不友好。
不过杨厂长的用意他知道。
物资是他弄来的,必须要让刘厂长记住他这个人情。
“我这就去找张师傅。”
叶闲跟车离开。
“叶医生,不用紧张,我十年驾龄开车稳得很。”
“那就有劳张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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