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仔细地看每一具尸体,其中必然有一名高手,不杀人,专门砍断人的手筋脚筋,然后交给其他人下手。
他立刻来了精神,打电话给何定邦:“阿邦,帮我查一下;昨晚九广铁路那边,有没有人的伤口是手筋脚筋被挑断的?...对,只用一刀,干净利落!”
马军挂了电话,却发现辣椒正靠在他的身上,吐着舌头双手乱摸。
“这是怎么了?”
咖喱露出惨不忍睹的样子:“迷幻药发作了。”
“那怎么办?”
“拿尿滋醒他!”
......
邹季晚上睡不着。
两次大战,第一次是抽搐,第二次是兴奋;
侧耳听听,黄蓉已经回屋睡觉了。
邹季轻手轻脚来到阳台上,看看隔壁的阳台的距离,有五六米远。
他脚下用力,在中间的飘砖上一点,已经到了对面的阳台上。从阳台再次向前,轻轻落在了港生的窗口边。
港生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台灯光照出了绝美的侧颜。
邹季轻敲窗户,港生抬头看见邹季,惊得魂都没有了。
她拉开窗户:“你疯了?!这里是三楼!”
“没事,我有功夫你忘了?在干啥呢?”
邹季伸手进去,拿起书看,竟然是本英语书。
这个年代的香江,不懂英语根本就没法找到好工作,许多上进的新香江人都努力地学习英语。
没想到港生也如此用心。
“安小姐今天带我东奔西跑,不懂英语好麻烦的。”
“她下午就来找你了?”
“嗯,她说公司的事情都很要紧,让我跟着学学。”
“你都看得懂?”
邹季很怀疑,这年头在大陆会英语的都是高知;
“以前村里下放的老右派教过一些,不懂的还可以查词典。”
“我可以教你啊!”邹季凑过头去,可被窗外的铁栅栏拦住了。
人口爆炸,无数移民、难民涌进香江,带来的就是贫穷和治安案件的激增;所以像三楼这样的楼层,一般人家都在窗外安装了铁栅栏。
“没关系,看我把它拉开。”
“唉,别动,你拉坏了,明天被发现了我怎么解释?”
港生急得不行,眉头轻蹙,装起凶来:“你赶紧回去,要不然以后不理你了!”
邹季紧盯着港生,嘴角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让港生害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港生,我想你,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港生气到了:“我不,你就在这挂一晚上吧!”
“那好,”邹季双手握着铁栅栏开始用力:“我就扳断窗户进来,做个采花贼。”
港生哪是邹季的对手,扭头想不理他,有怕他真的惊动了何定邦的家人;
只能气嘟嘟地妥协:“你怎么这么无赖!说好了,只一下...”
邹季坏笑,见港生靠近了窗户,将红扑扑的小脸蛋渐渐地凑了过来。
他猛地将铁栅栏拉开了一个半弧形,头探了进去,伸手扣住港生的脖子,吻了下去。
港生想反抗,但又不敢太激烈;脸上尽是惊愕、羞怒的表情;
渐渐地,她停止了反抗,轻轻地,然后更进一步地探索。
这时,有敲门声传来;
何定邦在外面问:“港生,我看你灯还亮着,我帮你熬了点汤!”
港生一慌,用力一推,邹季惨叫着掉了下去。
港生慌忙往下看,直到邹季若无其事地从楼下草丛中离开,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PS:前天因为没有上试水推,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发了个单章;结果追读的书友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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