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砍伤他,劳资给他扎职红棍,再赏十万!”
钱是男人胆;
这些古惑仔表面上光鲜,大多数人一个月也就靠大佬打发几百块过日子;
要是没机会出场收数、砍人,过得比街头的乞丐好不了多少。
十万块足以让他们过几个月的好日子,夜夜当新郎。更何况扎职红棍后,说不得就能管两条街,真正地一步登天。
所以他们立刻就像打了鸡血般,疯狂地往前冲。
有些人都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邹季:“只要能让我拉出个血哒哒的小口子,让我跪下叫爸爸都行。”
“都疯了,全TM疯了!”
邹季看着周围这帮人血红的眼睛,心里开始发慌。
修道之人最讲究心境;尤其在打斗中,须弥之间要选择好最佳反应动作。
对力量、速度、时机的把握都要妙到毫颠。
这一慌就不得了,好几下都差点被西瓜刀劈到。
这时,只听见一声惊叫;
是港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返了回来,结果被人揪住。
邹季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几下拳脚,将港生救下。
但古惑仔都杀红了眼,连带着港生也成了他们的攻击目标。
邹季护不住港生,终究被一刀劈在背上,拉出了一尺来长的口子。
“我砍到他了!”
那个古惑仔兴奋地大叫,接着就被邹季一脚踢昏过去。
但是更多的人开始大叫:“他受伤了,加把劲!”
邹季不敢再拿大,猛地抱起港生一阵狂奔。
但凡有在前面挡路的,人少就是三拳两脚全部放倒,人多就施展旋风扫叶腿,想办法掠过。
港生被他单手抱着,初时只感觉说不出的慌乱,后来见邹季神勇,只敢双手双脚紧紧地夹住他。
仰头看向邹季宛如刀削般的下颌,感受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闻着男人汗臭味,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跑出了一条街,身后的人最近的人也拉了几十米远;
邹季把港生往地上一放,怒气发作:“你傻啊!为什么回来!”
港生被他吓得往后一缩,怯生生地举起一个袋子:“东西没带走,我回来拿的。”
邹季一掀,却是满袋子的钱;
夜宵摊子晚上赚的钱没来得及带走,港生吃怕了没钱的苦,一直惦记着,返回来拿。
“在这里等着!”
邹季脱下外套,简单地往身上一捆,身上的肌肉如同钢铁虬龙,在紧张中根根暴起;
他转身重新往追他的人迎了过去,步伐坚定,寂静中透出一股无畏的气势。
港生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背满是鲜血,很多流到了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
此时,街上的行人早已经被古惑仔的喊杀声吓走;
空荡荡的马路上,有灯光斜照,将邹季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在港生的眼里,他就像那名孤独地骑士,正迎向一个巨大的风车。
邹季已经打出了真火。
但是这回,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蛮干。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会有穷尽时,是无法和一只军队相抗衡的。
好在洪兴的古惑仔们也不是军队,只能算是一只失去控制的风筝。
而拉着风筝的长线,就握在邹季的手中。
他开始使用网游中打BOSS,放风筝的方法。
古惑仔们多时,他便跑开,等到对方人被拉出了长长的距离,就返回去猛打猛杀。
半个小时不到,彪悍点的古惑仔都被邹季放倒;
长长的街面上,出现了一个奇景:上百个古惑仔正在哭爹喊娘地奔逃,而在他们的身后,只有一个人!
这个夜晚属于邹季!
这是他一个人的战斗,他要在这个晚上,把洪兴彻底打服!
(PS:大B哥有话,不把推荐票、打赏、月票交出来,就特么砍谁,就问你怕不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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