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了几天之后,贾琮这里的事情大多步入正轨,他也得为八月的乡试做准备,眼看着日子将至。今年皇帝已经下令,加开恩科,要借这一次的改革弊政,让这些学生来策论讨论,其实是最容易打开的渔轮突破口。
也就是说顺利的话,过了这个年贾琮就要接连应考,一直到殿试了。
读书的日子说不得枯燥的许多,此类读书,记忆是根本,只要记得住,再理解起来也就不难了。
一大早的青鸟便进了书房:“三爷,老太太打发人过来,东府尤大奶奶请诸位太太们去赏花。在会芳园摆了筵席,宝二爷和姑娘们都去了。让你今日也过去,放一天假。好好同姊妹们玩耍。”
“东府!”贾琮很少往东边去。
次和贾珍短暂接触之后,这老货也害怕把贾琮逼急了眼,都知道琮老三不好惹,逼急了眼会直接动刀子。
东府才是贾家族长一系,现在的族长就是贾珍。
贾珍的父亲贾敬才是贾家真正的人才,举人出身,官拜京营节度使,奈何押错了宝,义忠亲王倒了台,他也跟着倒了霉。
早早的去了玄真观也不再回来,东府贾珍少年得权柄,府里没有比他再大的了,承袭了爵位,继任了族长,越发没了规矩,什么事都敢干。
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骂的就是贾珍。
“知道了!我去辞了先生就去。你先过去林妹妹那里!”贾琮吩咐道。
才过了盛夏,转眼又要入秋,八月的秋闱在即,贾琮还真是有些课业繁重的意思,姊妹们每次来都看到他正在读书,习武,不愿进来打扰。
昌平先生一对一辅导,对贾琮的课业还是相当满意的,请假他也能休息如此最好。
“琮公子,我一些好友相告,这次主考的是许大学士。”昌平先生特意提醒道。
“内阁许钟霖!”贾琮的脑袋里浮现出一个老头的模样,谁主考,也就是主考官,考完之后自然有一段师徒缘分,后面放榜之后是谢师宴,若这位主考觉得你有眼缘,便是可以收为亲传弟子。
“多谢先生指教,已经有一位师长看重准备收入门墙!”贾琮解释道。
“哦?”昌平先生有意让他拜许钟霖为师,此人也是当朝大儒“不知是哪位大儒?”
“这……”贾琮不由苦笑,还能是哪位,这在六部和内阁都不是秘密,他这个执笔的少年,正是皇帝看重的学生。这也是皇帝的意思“圣另有安排!”
昌平先生顿时恍然:“原来如此,圣天恩浩荡,是老夫多虑了。”
皇帝在民间和军中的威望经过次一回赈灾,几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也是皇帝想学当年汉武帝的缘故。
贾琮要当冠军侯,他便自诩汉武帝,须知,霍去病便是汉武帝的学生。
到底是豪门公府,贾琮有大内腰牌,甚至可以直接进宫面圣,这些都是昌平先生无法接触到的资源。
“多谢先生!”人家也是一片好意,该些的还得谢。
东府,是宁国府,宁公一脉。传承还要更快些,当家爷们贾珍已经三四十岁了,可却和贾琮贾宝玉一辈,他的儿子贾蓉都娶了媳妇了,也比贾琮大。可见他们这一辈传的快。
倒是那个贾敬也是个贾清净,儿子都有儿子了,他却又有了一个比孙子还小的闺女贾惜春。
贾惜春虽然养在西府,却是东府贾珍的亲妹妹。早年老太太抱过来的养在身边,和迎春,探春一样,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东府的小姐。
须知,贾惜春出生之时,贾敬已经出家当了道士,早年到底还有多少荒唐事,贾琮也是不想再深究了,这豪门公府,太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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