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除夕了!”贾琮淡淡道:“我已经十四了。少拿我当小孩子忽悠。我的干股一成都不能动。”
“琮兄弟,少年郎,血气方刚。可是年少气盛未必是好事!”贾珍不由得阴狠道“那方子可不止你知道!说句不客气的,就是兄弟们撇开你单独干,也没什么不行的。”
贾琮不以为意的喝了杯酒:“请便,今儿撇开我容易,可没明天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正说话间,管弦丝竹,一并而起,原是下面的宁大家登场了。
一时间,众坐无声,身边这几个公子哥,也顾不谈生意了。一个个的露出了猪哥的模样。
这宁青青,的确是天姿国色,一举一动风韵天成,一系鹅黄色薄纱长裙,轻舞曼妙,这江南丝竹婉转断肠,楚楚可怜的凄美,的确是撩动人心。
一舞,一曲,手握琵琶,边舞边唱。
贾琮是兴趣缺缺,太慢了,这一曲罢,他都快睡着了。
“好!”
反倒是喝彩之声,将他惊醒,猛然一看,竟是薛蟠,实在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诸位,宁大家献艺已经结束,今日诸位齐聚于此,到底为何,自然不必多说。哈哈,想要成为宁大家的第一位恩客,还需得一展所学才行。”
“诗词不限,格律不限,只取其中一首佳作。”
薛蟠顿时来了兴趣“琮兄弟,你快写一首啊!”
“我?”贾琮冷笑道:“我可不会写。”
“你可是案首,哪能不会写诗啊!”
“就是,兄弟,切莫推辞啊。”
天地良心,贾琮是真不会写,倒是能抄,奈何也就会一些耳熟能详的名篇。唐诗宋词元曲明四大才子等等诸多名人的古诗词此界一概都有。他还真没剩下几首,为了这样的场合浪费实在不该。
“无聊!”贾琮才不会因为几句奉承话就飘飘然了,只是众人今日要让他出丑,这薛蟠不由得大吼一声“今科案首在此,我琮兄弟少年英才。合该拔得头筹。”
贾琮暗道不好,这一闹,名声可就传出去了。
“可是贾青山在此?”一侧竟还有应的。
青山不是贾琮的字,他还没到加冠的年纪,尚未取字。只是昔日他在堂,那句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传扬了出去。一直以来都是美名,今日搞不好怕是要搞出一些不好的名声来了。
“北静王爷!”
贾琮嘴角抽了抽:“他怎么在这?”
贾琏笑了笑:“王爷也是偏偏少年,因何不能来啊!而且,这晓月楼是他的生意。”
“呵!”贾琮不由一乐,还真是巧的娘打巧巧极了。
“王爷见笑了,薛世兄一时酒醉玩笑,莫要坏了大家的雅兴。”
北静王却是乐得如此,就在不远处的包厢,朗声道:“青山兄何必客气,今日以文会友,没有什么王爷,小可不过是个看客。昔日曾闻,十三岁惩恶奴,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一句,尽显尽宁荣二公风采。可见世兄少年文采,如此大好诗才,若无新作,岂不是一大憾事?”
贾琮笑了笑“要让王爷失望了,在下尚且年幼,只忙着科举,诗词小道,并无研究。”
“罢了,人家未必看得我等,到底是身份不同。赵兄,请!”下面传来了一个个兴意阑珊的声音,
“说的是,我看不是不会,是不敢,毕竟啊,他的身份,也不过是小妾生的。”这就有些骂人的意思了“听说也是晓月楼里赎出去的。今儿人家不定是来找姑娘的还是找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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