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懵了。
而此时易中海才如梦初醒,怪不得杨建业有恃无恐,原来他一开始就在这里等着。
“张所长,这棒梗虽然没经过杨建业的同意,但是他只是个孩子,他还不懂事。”
杨建业嗤笑一声:“我说一大爷,你身为这院子里的一大爷,不懂法,就算了,还一直拿着棒梗只是一个孩子说话。
孩子怎么了?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正是因为棒梗是个孩子,他犯了错误,才要好好教导,才不会让他长大了,做出危害社会的事情。”
张所长点点头:“对,小孩子的教育,才更不应该疏忽。”
秦淮茹咬唇:“可是,张所长,现在棒梗被杨建业的烤鸭,毒成这个样子,这总不能不给我们个说法吧?”
易中海:“确实,张所长,这杨建业住在大院子里,却将有毒的烤鸭这么堂而皇之的放在外面,这个念头,谁家的孩子不嘴馋?
他分明是想要谋害人性命。”
张所长皱眉:“可是这烤鸭,杨建业没有给你们,他放在自己的家里”
杨建业:“更重要的是,张所长,我的烤鸭根本没毒,我和雪茹中午就是吃的烤鸭,我们两个人吃了大半只烤鸭,都没事儿。”
陈雪茹点点头:“对,张所长,我买的烤鸭可是从全聚德买的,这要是有毒,难道是全聚德的烤鸭有毒吗?”
易中海脸色一变:“我可没说,全聚德烤鸭有毒,我的意思是,这是杨建业故意....”
“哎,一大爷!”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建业打断了:“一大爷,你要说我投毒的话,你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没有证据,我可会告你诬陷的。”
易中海脸色铁青:“证据?棒梗在这里就是证据,淮茹,你去卫生室找刘大夫来,给棒梗看看,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刘大夫是附近十里八街出了名的老中医,他看病,虽然还停留在把脉的时候,但是却非常的准。
这个年代,像是普通老百姓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不会去医院,家庭条件差的,直接硬抗就过去了。
家庭条件好点的,倒是会去找这位刘大夫,每次都是药到病除。
杨建业:“行啊,那就去找刘大夫。”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模样,心中倒安稳了许多,因为棒梗的模样,绝对是中毒,棒梗的吐下泻,和难受可不是装的。
只要证明了杨建业的烤鸭有毒,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杨建业:“建业,都是邻居,你一定要将事情闹到这个份吗?”
杨建业:“你搞清楚,现在是你们擅闯我家,偷了我的烤鸭,还诬陷我投毒,是谁在闹?”
秦淮茹:“好!既然这样,建业,你不要怪我不顾及邻居情分了!”
杨建业挥挥手:“赶紧去,记得,你现在不顾及邻居情分,那就别怪我,回头也不顾及邻居情分!”
秦淮茹转身就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易中海皱眉,则是有点担忧,杨建业的态度太淡定了,难道他还有什么底牌?
到底是什么?
除了棒梗入室盗窃的罪名,杨建业到底还有什么能够证明他没有投毒?
棒梗的模样,确实是中毒的样子,要不然一个孩子,怎么会突然这样,脸色都青白青白的。
任凭易中海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杨建业还有什么底牌。
“刘大夫来了!”
刘大夫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中医,他走进了四合院,先是和张所长打了个招呼,就开始给棒梗把脉。
秦淮茹对刘大夫说:“刘大夫,我家孩子吃了一口邻居的烤鸭,就变成这样子了,是不是这烤鸭有问题?”
刘大夫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棒梗把脉。
片刻之后,刘大夫抬起头说:“还没没什么大问题,不是中毒。”
秦淮茹脸色一白:“怎么可能不是中毒,刘大夫,您再好好看看,他吐下泻,还肚子疼!”
听了刘大夫的话,易中海猛然抬起头来,看着杨建业,只见杨建业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难道这就是杨建业的底牌?
刘大夫站起身来说:“小孩子的肠胃很脆弱,平时的饮食都没什么油水,烤鸭身有的部位是大油腻之物。
小孩子的肠胃根本受不了这种油腻,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喝几天米粥,养养就好了。”
易中海懵了。
秦淮茹也懵了。
张所长看着刘大夫:“刘大夫,真的只是吃太油腻了,没有中毒的迹象?”
刘大夫挥挥手:“没有,再说,他这么小一个孩子,稍微一点点的老鼠药,都能让他半死不活的,但是你看他现在。
虽然痛苦,但是精神头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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