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心中安稳了许多。
杨建业确实伤了傻柱,只要傻柱拿着这件事做文章,那杨建业今天就别想送棒梗去派出所。
杨建业兜里有多少钱,没人比她更清楚,只要杨建业没钱,她不但可以让杨建业写下对棒梗的谅解书,说不定还可以将杨建业剩下的屋子弄到手。
反正今天不管杨建业是死是活,秦淮茹都想要将杨建业的屋子给弄到手。
傻柱挑衅的看了一眼杨建业:“张所长,这杨建业弄断了我的手腕,还将我摔在地。
这可是整个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看着的,他无故伤人,是不是也要带走?”
张所长:“要是证据确凿,无辜伤人,我们确实要带走他,去劳改。”
易中海:“张所长,作为这个院子里的管事大爷,我可以作证,确实是杨建业伤了柱子。”
秦淮茹:“张所长,我也可以作证,我们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看到了是杨建业将傻柱手腕弄折了,然后把他摔在地的。”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纷纷点头:“确实啊,刚才杨建业的那一手,可真是让人吓了一跳。”
傻柱一脸得意:“杨建业,你听到了没有?哼!去劳改,你可多穿点衣服,我听说里面很冷,里面的窝窝头也很硬。”
张所长满是遗憾的看了一眼杨建业,他曾经也是军人,对于军人的家属,他总是喜欢格外关照几分。
毕竟战场杀敌,自己也有家人留在后方,他们也希望有人善待自己的家人。
这样的大环境下,只要军人的遗孤,所有曾经当过兵的都喜欢关照一二。
但是现在,张所长叹息,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看到杨建业伤人了,他要是再袒护杨建业,就不是照顾了,而是徇私了。
张所长:“杨建业,按照规定,我确实应该也将你带回去。”
杨建业:“张所长,关于我揍了傻柱这件事,我得解释一下,我不是故意揍他的,是他先对我动手的。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傻柱:“杨建业,你胡说八道,我哪里先对你动手了?”
许大茂:“傻柱,我看到了,是你先要揍杨建业的。”
傻柱脸色一僵,他当然记得,自己先揍的杨建业,但是特么他的拳头根本就没有碰到杨建业,就被杨建业给撩地了。
傻柱:“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说,我先动手,你有证据吗?我这里可是有杨建业伤我的证据。”
许大茂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虽然是傻柱先动手,但是,傻柱确实没碰到杨建业,证据自然没有。
秦淮茹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一副为了杨建业好的样子,看着杨建业说:“建业,大家都是生活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
棒梗他也只是个孩子,我看今天这事儿,你就赔了傻柱的医药费还有误工费,就算了。”
陈雪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有点着急,要让她的救命恩人咽下去这口气,那怎么行?
陈雪茹刚想说话,杨建业就一撸袖子:“谁说我没证据的。”
傻柱:“杨建业,你可别想诬陷我,咱四合院的人都看着呢,当时我的手根本没碰到你,你休想血口喷人。”
杨建业将自己的手腕漏出来,面两个拇指大笑的淤青展现在众人的面前:“是不是诬陷你,大家一看就知道。
这傻柱为了让我签下那个文书,拽着我的手,我想要挣扎,他就用力差点将我的胳膊给掰断了。
我当然得反抗,我要是不反抗,现在大家看能看到现在的我?恐怕早就吃席去了。”
易中海皱眉,显然他现在已经想到了,签署文书的时候,傻柱确实是捏着杨建业的手腕。
秦淮茹咬唇,心中暗骂傻柱,不长脑子,干嘛非要让杨建业留下证据。
张所长看了看杨建业手腕的淤青,淤青的边缘还有半个红色的印泥指印。
这应该是当时傻柱抓着杨建业的手指按印泥,结果不小心自己也沾了,然后按在杨建业的手腕。
张所长抬起头对傻柱说:“何雨柱,你过来,比对一下手指印。”
杨建业原本还没有注意到那个印泥的手指印,此时一翻手腕,看到之后,杨建业乐了,他是不是得感谢傻柱的神助攻,给他这么完美的证据。
傻柱:“张所长,杨建业说他的伤是我弄得就是我弄得吗?
他得有证人,你们谁看到我弄杨建业的手腕了?”
四合院的禽兽们一片沉寂,这要是院子里处理点鸡毛蒜皮,他们可以打掩护之类的,是经常干的事儿。
但是现在可是派出所办案,他们可不敢胡乱说话。
张所长:“不需要人证,只要能确定这面的手指印是你的就行,你将你的大拇指拿出来。”
傻柱忽然心中有点慌乱,这张所长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虽然疑惑,但是他还是将自己的手指拿出来。
张所长看着傻柱右手大拇指,还有残存的印泥。
张所长仔细将那半个印泥的指纹和傻柱带印泥的指纹核对了一下,“何雨柱,现在我已经确定,是你先伤了杨建业在先。
杨建业揍你,是出于自卫,所以他不必承担责任,反而是你,无故伤人,伤害的还是烈士遗孤,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你和棒梗一样,要是二十四小时之内拿到苦主的谅解书,并且赔偿。
我们可以将你释放,否则,你将会按照规定去进行至少六个月的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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