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溪的问话,刘栓微微一怔,尔后看向刘德全,眼神带着询问。
事已至此,刘德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坦然的说道,“给她看看吧,溪丫头的医术比我强太多了,这丫头不显山不露水,其实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兴许有办法治好你媳妇的病。”
刘栓难以置信,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亲二叔,他真有可能不顾形象的把人轰出去。
开什么玩笑,秦溪是谁整个上湾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小养在牛棚里,连100个数字都不会,怎么可能会医术?
然而,这是刘德全的话,即便他有一万个不相信,但并没有拨他的面。
只是他的神色有些微的不满。
刘德全一眼就看出刘栓心里在想什么,“你小子还别服气,先进去看看再说。”
刘栓咬了咬牙,扫了一眼秦溪,转身推开门,喊了一声,“彩云啊,二叔来了。”
在他推开内室的门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尤其现在还是夏天,原本就有30几度,可室内的温度却高到吓人,就好像是汗蒸馆那般。
秦溪的绣眉紧紧蹙起,大步走进去。
只见火炕上,肖彩云身上裹着好几床厚厚的大被子,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
而且,看得出,她毫无血色的嘴唇仍是抖得厉害,露出来的皮肤白里透青,这明显是大限之兆。
然而这还不是最严峻的。
最令秦溪差异的是,肖彩云的脑袋上有一团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的阴煞之气。
秦溪快速走上前,双手掐诀,在那团阴煞之气上轻轻一抓,霎时,一段画面展现在她的脑海。
原来事情还要从十多年前的一个婚礼说起。
肖彩云是隔壁平罗村的村花,有一个闺蜜叫赵荷花,俩人都是适婚的年纪。
在那个冬季,赵荷花与村里的一个小伙儿简单的办理成婚仪式。
这原本是一桩喜事,却因新郎在新婚之夜厮混一个寡妇被肖彩云撞见,身为闺蜜的肖彩云当即就把此时告诉给了赵荷花,赵荷花带着肖彩云就急吼吼的去找新郎算账。
结果在扭打中,赵荷花一时失手把身为闺蜜的肖彩云推到了水里。
当时是极为寒冷的冬天,原本水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层,一般情况下根本无法破开冰层,然而肖彩云掉下去后,冰层莫名其妙的破开,差点把她淹死。
三人害怕了,不想闹出人命,齐心协力的把人救了上来,因为河水太过冰冷,肖彩云发了好几天的烧才保住性命。
自此,留下了这个后遗症。
只是,这段记忆是肖彩云的视角,在上帝视角中,秦溪看到,这一切都是赵荷花的阴谋。
虽然赵荷花是肖彩云的闺蜜,但因为肖彩云太出众了,出众到别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
所以日积月累下,嫉妒到性格扭曲的赵荷花就想到了这个方法,让自己的新婚丈夫去和村里的小寡妇做一场戏,而她承诺,只要给肖彩云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就把肖彩云骗到家里,让他占便宜。
赵荷花原本的计划是让肖彩云戴上这顶勾搭自己丈夫的帽子,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中间出了纰漏,差点害死一条人命,这三人顿时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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