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晏宁发现她竟被一只老狐狸给耍了。
老狐狸这一次没有骗她,如老狐狸所言,真的是抱着她睡觉。
许是累了,没一会儿晏宁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是傍晚。
房间里已没有封景渊的身影,对来去无踪的老狐狸,晏宁已渐渐习惯。
晚餐很丰盛,晏家各房都在。
桌上的菜,全是晏宁喜欢吃的,在吃穿用度方面,晏家从未亏待过她。
晏宁依旧坐在轮椅上,由兰庭胥抱她坐在了晏修为和苏飞兰两人的中间。
作为晏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晏宁在老宅吃饭,她的座位一直是饭桌的主位。
在晏家老宅吃饭的时候,晏修为和苏飞兰一直坐在晏宁的两侧。
其他人按辈分,依次落座。
以前晏宁觉得自己能坐主位,是因为她是晏家唯一的公主,晏家的掌上明珠。
现在坐在晏家的主位上,晏宁觉得椅子带刺,让她如坐针毡。
众人看她的眼神,如芒刺背。
想来她能坐主位,跟她是晏家这一代狐王墓守墓人的身份有关。
晏家各房人丁不多,但每房都有所出。
只不过除了她这一房是女儿外,其他各房都是儿子。
“人都到齐了,那我在这儿说个话。”
“宁儿从今天起搬回老宅住,你们有事没事都每天回来吃饭。”
晏修为的话,像是把她生命做了倒计时一般。
因她搬回老宅住,所有人就得回老宅吃饭?是为了跟她多相处吗?
一想到这里,晏宁心里莫名的有些感伤。
封景渊的话,犹在她耳边。
他说,她跟晏家之前,送入墓中的女子不一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被一只老狐狸缠上,被抹干吃净了,还无处诉苦……
晏宁在心里暗下了决心,她一定要摆脱封景渊。
她要在二十岁生日前,与封景渊结束这不正常的关系。
因有心事,晏宁没有什么胃口。
整顿饭只吃了碗里的白饭,喝了两口徐玲为她煲的汤。
众人给她夹的菜,晏宁是一口都没吃。
晏修为和苏飞兰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用过晚餐,晏宁说她想去晏家的后花园走走。
顾念深便推着轮椅,陪她漫步于后花园。
“顾爸爸,我想摆脱他。”
见四下无人,晏宁眼里的热泪滚了下来,她拉着顾念深的手,小声啜泣着。
顾念深目光一滞,看向不远处,温柔的拍着晏宁的背。
“宁儿,乖,别怕,有顾爸爸在。”
说着,顾念深把他手上的一串珠串取了下来,戴在了晏宁的右手上。
晏宁见顾念深把他随身的手串给了她,她忙把手串给摘了下来。
“顾爸爸,这手串我不能收,宁儿不能夺你的家传之物。”
顾念深把晏宁摘下的手串,重新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握着晏宁的手,蹲在轮椅旁。
“这串手串可以驱邪,你先戴着。”
一听能驱邪,晏宁忙脑补了一段封景渊被手串所伤的画面。
她低头看了眼右手上的菩提手串,违心的收下了。
晏家老宅在郊区,夜里的山风很大。
顾念深怕把晏宁吹感冒,没逛多久就带着晏宁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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