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九凤靠在小巷子里的墙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护身符看着,沉默不语。
王川看了一眼,只见护身符上绣着一个风的字样。
“这是?”
王川有些疑惑,余九凤明明就是凤,但是平时却以风来自称。
“跟我来。”
余九凤向着巷子的另一边走去,边走边说。
一炷香以后,王川和余九凤站在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前,木板制作的大门已经陈旧不堪,院墙在风吹雨淋之下也有些破落。
“这是我家。”
余九凤推开门,示意王川进来。
院子里生活气息并不浓厚,但是却显得很整洁,显然有人经常打扫。
“是凤回来了?”
轻柔的女声从里屋传来,随即一名看起来颇有姿色的女人推开了门走了出来。
一身的素衣,但是却遮掩不住她的气质,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
“九风啊,来客人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余三凤看到王川立即改口,嗔怪的瞪了一下余九凤。
“姐,没事,他知道我的身份。”
余三凤听闻一脸吃惊,到目前为止余九凤的身份并没有暴露,王川可以说是第一个知晓她性别的人。
“不会是?”
余三凤当即热情的走了上来,一把拉住王川的手。
“这位小兄弟,我们家九凤平日里的性子有些差,你多担待,不知你家住何方,家里有几口人?”
余三凤上来就是查户口似的一通问,问的王川都有些发呆,怎么搞得跟媒婆似的。
“姐!”
余九凤面罩下的脸立马红了起来,上来一把就将余三凤拉走,不让她在这丢人现眼。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想。”
余三凤一脸的愤怒,伸出白皙的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余九凤的额头上。
“姐姐,咱跟余捕头来这是有公务在身。在下名字不好透露,还请见谅。”
王川看气氛有些不对,立马上来打圆场。余九凤也顺势将她推到了别屋,让她一炷香以后再出来。
“什么啊,真是让人失望。”
余三凤撇着嘴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别屋。
“走。”
余九凤留着汗带着王川就向着上屋走去,刚进门,王川就注意到了最里面摆放着的一个骨灰坛。
“里面是余九风,我的哥哥。”
余九凤淡淡的说着,但是声音却微微的有些颤抖。上前将香炉里的供香换了一下。
“这是我父亲。”
拉开一旁的帘子,一个枯瘦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甚至呼吸都十分的微弱。
若不是王川眼力比较好,甚至可能会认为这是一个死人。
余九凤坐到床边,仔细的擦拭着男人的双手。
“我爹原本是这凤侠镇的捕头,我从小就很仰慕他。我哥哥也是如此,直到十一年前,我哥哥加入了衙县,成了一名最低等级的捕快。”
顿了顿,然后将男人的手放在手中按摩了起来。
“但是进入衙县的第三个月,我哥就死了。不知道原因,不知道死因。整个人就像睡着了一般。从那个时候起,我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暴躁易怒,整日的酗酒。”
王川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余九凤的肩膀。
“直到六年前,我父亲突然这般昏迷,就像活死人一般,而我也被一个小门派选中。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想得到父亲的夸奖,但是回应我的只是一声声叹息。所以,我便加入了那个小门派,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成为父亲心目中的余九风!”
将手轻轻的放好,余九凤站了起来。
“贾义绝对有问题,如果不是这一试暴露了他的隐藏面,谁能想到他身上。”
余九凤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了起来。
“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王川思索了一下然后开口。
“这贾义平日里可是呆在镇中,恐怕机会只有昨晚那处地方,毕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悄悄摸摸的离开镇子。”
随即伸出手指晃了晃。
“但是那里可是有十几名锻体巅峰的修炼者,这要怎么处理,咱们两个可是只有锻体上境。”
余九凤闻言宛然一笑。
“我这半年捕头可不是白当的。”
转身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张凤侠镇的地图摊在桌子上。
“你看,这里是昨天我们呆的地方。”
王川点了点头,这地方确实和虎令上生物视线处于同一方向。
余九凤将手指指向此地十公里外的一片树林。
“这里有针锋的巢穴。”
王川顿时眼睛瞪了起来。
“你不会是想利用。”
“没错。针锋虽然是最低级的妖兽,实力也只有锻体下境,但是它们的数量极多,随便一个巢穴就是上万只。当时可是把我吓得不轻,还好它们的攻击欲望并不强。”
王川和余九凤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露出了坏笑。
“看来某些人要被蛰成猪头了。”
又跟余九凤呆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细节,王川便起身向着外面走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余三凤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在窗户上往里看着。
听到动静余三凤转头望了过来,一时之间六目相对,显得有些尴尬。
“这就走啦?”
余三凤说完就灰溜溜的窜到了上屋。
“见谅,我姐姐很辛苦,从我离家以来就是她一人照顾的父亲,许多人家一看到我父亲便吓跑了,所以姐姐至今没有婚配。”
余九凤的情绪有些低落。
“这次若是有结果,说不定你父亲能够醒过来。打起精神。”
王川打开大门就走了出去。
“我会时刻紧盯贾义,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余九凤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一连过了两天,贾义都没有出门,期间王川还碰到了好几回贾正。
每次都堵在别人身前要钱,而王川每次都会给他一个正义的大逼兜子,惹得他后来甚至不敢出门。
贾正去找贾义告状,但是贾义一听是大金主打的,一脚便将他蹬了出去。
“我就要个三五文,买个馍都不够,呜呜呜。”
贾正蹲在自己的屋子里痛哭流涕,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终于,到了第三天的夜晚,许久没有动静的贾义换上了一身黑衣,悄默默的离开了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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