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许久未见,却是发福了,身材臃肿,穿戴是比以前华丽了不少,看去倒像是个富家婆。
耿春又瞥了一眼屋内,房屋装潢得豪华整齐,哪里像烧窑制盆营生的人家,倒像是地主。
心中不禁琢磨起来,短短数月,这个赵大突然发了大财,其中定然有蹊跷了。
王氏一看来得是官差,心中也莫名的一阵惶恐,脸色骤变。
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忙赔笑道:“各位官爷,这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少废话!”
耿春懒得和他解释,招呼衙役,“拿下!”
闯进屋中,见院子里果然放着不少的盆盆罐罐。
衙役登时前,将王氏给按住。
王氏登时慌得六神无主,叫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各位官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老婆子犯了什么罪?”
屋内赵大听到叫喊,不知出了什么事故,也赶紧出来。
那赵大约莫四十五六年纪,身材却是瘦弱,头戴着一顶老爷帽。
“各位差爷,你们这是……”
见老太婆已经被官差给拿下,也吃了一惊。
心想自己最近可没惹是生非,这官差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找门来了,也以为官差弄错了。
难道……
猛地,赵大眼睛一亮,心中登时慌了起来。
不会是那件事情被发现了吧!
不可能!
绝不可能!
他自信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就算是再神的人,也不可能查到他的头来。
当初石大茂留宿赵大家中,赵大就已经问得清楚,没有人知道他经过定远县,更没有人知道,他来到了自己家中。
而杀石大茂的时候,更是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唯一的证据就只有石大茂的尸骨和成的乌盆。
可那个乌盆掺杂在众多的盆里,就算是自己恐怕也分辨不出来了,别人又怎么能分辨。
想到这些,赵大稳定了心绪,镇静了下来。
心想只要自己不自乱阵脚,露出破绽,任何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别自己吓唬自己。
“赵大,你可以啊,几天不见,什么时候有钱了。”
耿春回过头来,打量着赵大,话里有话地说道。
赵大听后,却是淡定地笑道:“官爷说笑了,小人不过是运气好,遇了一个大客户,把家里的瓷器都收购了。”
“什么样的大客户?”
耿春继续逼问。
赵大原本也没什么准备,被耿春一问,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于是随便敷衍道:“是个外地的,小人又怎么会知道。”
“是吗?”
“耿大人,你我也算是相识了,耿大人大清早的带着这么多衙役来,不会是为了这事吧!”
将赵大嬉皮笑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耿春脸色登时一变:“少跟我卖乖,奉包大人之命,捉拿你夫妻归案。拿下!”
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前赵大按住。
赵大也是急得不行:“耿大人,小人究竟犯了何事?”
“就是,就算你们是官府,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抓人。”王氏也接过话来,理直气壮道,“这大宋朝还有王法吗?”
“你也配和我说王法,去跟包大人解释!”
耿春懒得和他们废话,叫其余衙役搜索,一只苍蝇蚊子也不要放过。
赵大夫妇见衙役涌入屋中,神色开始不那么淡定了,暗暗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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