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一个个都惊恐地顺着包拯的目光看去,却是空荡荡的大堂和一个脸盆,什么也没有。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啪!
过了良久,包拯方才拍响惊堂木,试图压制内心的悚惧。
“堂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为何滞留人间,莫非有什么冤情?”
包拯提高了嗓门来壮胆。
“大人再跟谁说话啊!”
“我的个娘嘞!”
衙役们听着包拯对着空气说话,心虚得不行,不由自主地挨近了身子。
公孙策、李申也是浑身打颤,目光始终对着包拯以及他的目光方向来回游走。
展昭也是下意识地将宝剑抽出了一半,若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想要对大人不利,他少不得也要护大人周全。
“包大人果然能看到草民,草民石大茂叩见青天包大人!”
乌盆空的冤魂,带着哭腔就半空跪了下去。
看到冤魂的确是诉苦来着,包拯心沉石也如同尘埃落定,缓和了下来。
但没有人知道的是,他的手心里却也早已是一把冷汗,湿漉漉的。
“石大茂,你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本县力所能及的,定与你沉冤昭雪。”
包拯并没有在乎公堂之的衙役早已乱了队形,对乌盆空的冤魂说道。
而当他喊出石大茂的名字之后,饶是公堂纪律如何严明,衙役们也不淡定了。
“大…大人,属下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属下…告…告退!”
“大人,我…我突然想起我家母猪下崽,我得回家伺候。”
“大人,我老娘生孩子了,我爹一个人招呼不过来,我也要去看一下。”
“……”
在这种情况下,衙役哪里还顾不什么公堂纪律。
一眨眼工夫,就纷纷逃离干净,只剩下了胆子稍大的耿春。
偌大的公堂之,瞬间空荡荡的一片,安静得能听到大家的噗噗心跳。
若不是碍于面子,估计公孙策、李申都要跑了。
这大半夜的,就算没遇鬼,也得被包大人写吓个半死。
你可以将张别古当成是疯子,但不能说包大人也犯了癔症了吧!
再说这公堂之,包大人怎么会开这种玩笑。
只有一个解释,他根本就是在和鬼说话。
—
看到衙役慌不择路地逃离现场,这种特殊情况,包拯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看了此时零零散散在场的几个人,包拯看了几人一眼后,道:“大家都镇静些!”
说完,又看向半空中的冤魂:
“石大茂,你切莫悲切,你本是鬼魂,却附着于这乌盆之,想必有莫大冤情了?”
此时的包拯,恐惧感已经烟消云散。
看着跪在半空之的幽灵一副悲痛拒绝的样子,心中反而有些同情。
“包大人,草民死得冤啊!”
石大茂涕泪交加,看了一眼地端放的乌盆:
“大人,这不是普通的乌盆,而是草民的尸骨和成。”
“你说什么?”包拯眉头一皱,显得有些讶异,“这乌盆是你的尸骨?”
俗话说入土为安,死者为大,还从没听说过将一个人的尸骨用来制作脸盆,给人使用的说法。
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公孙策几人虽然看不到冤魂,但听着包拯的自言自语地提及那乌盆乃死人的骨头,心中也蓦然一怔。
站立在乌盆边的耿春,却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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