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看了看他身下殷红的血液,对陈瑾初道:“禀姑娘,这畜生以后应该不能嚯嚯女人了。”
刘张氏吓坏了,喊道:“你疯了!你疯了!他犯了什么罪,你这是徇私枉法!你不是人!”
陈瑾初道:“你也配这么问我?”
陈瑾初闭上眼,内心在问:良儿,我这样做,对吗?我为你复仇了,我也不再是我,不是刘良儿,也不是来自现代、遵纪守法的良民陈瑾初。
是的,她要黑化。
既然弱者要被虐,那她就做个强者吧!
她要报复那些伤害她的人!
“这牢里有没有关了多年的重刑犯?”陈瑾初问道。
一个侍卫恭敬道:“有,北三间那里,关着几名穷凶极恶之人,这些人基本上都被关了十年以上。”
陈瑾初道:“这些人多年没见女人,虽然这刘张氏粗糙老丑,但对这些多年没见过女人的恶徒来说,应该是赛貂蝉了。”
“你!你做什么!这里是天安都的牢狱,你怎敢如此放肆!这青天白日的,没有王法了吗?”刘张氏喊道,比起愤怒,她更多的是害怕。
刘权这时冲过来,道:“放开我娘!你这么胡来,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去告你。”
陈瑾初冷道:“你以为给你们钱的那位贵人,还能让你们活着吗?”
“我们过去是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们,我代爹和娘给您磕头了。”刘权跪下来就是一阵磕头。
陈瑾初冷冷一笑,道:“你比他们都懂事,等一下少吃点苦头。”
刘季礼道:“我们再也不敢告状了,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是爹不好!”
“狗东西,你是谁的爹?”陈瑾初又踹了一脚。
刘季礼艰难地爬起来,道:“是我不好。你就看在我们曾经是一家人,我千错万错,但当年也收留了你娘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我们这次回乡一定洗心革面,好生做人,从此再不会打扰你。”
陈瑾初道:“此话当真?”
刘季礼道:“千真万确,我可以对天起誓。”
刘张氏也急忙道:“是的,再也不敢了……”
“来人,笔墨纸砚伺候。”陈瑾初喊道。
狱卒端了一套笔墨纸砚过来,陈瑾初道:“你会写字,我说,你写,漏了一个字,我就砍你一根手指头。”
刘季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半柱香之后,刘季礼将写好的纸张捧给陈瑾初,陈瑾初核查之后没有问题就让刘季礼、长孙氏、刘猛、刘权在上面签字画押。
“我总觉得自己还少了做点事……”陈瑾初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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