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叶扶苏好看的眉头又蹙了起来,这新鲜词还真多!
“用银子,随后可以去库房支取。”叶扶苏道,她来了也有几个月了,是该给她配点月例了。
“我想吃丸子和卤猪蹄,还有八宝鸭。”陈瑾初道。
叶扶苏看了一眼她,整个人壮实许多。
陈瑾初注意到他的目光,不以为然道:“我在长身体。”
的确,她这具身体,过了这个年也才十六岁,可不正是在长身体嘛!
到了初四,陈瑾初要烟火,必须给,不给就要躺地上撒泼的那种,司书无奈,因为叶扶苏一向喜静,这么多年不要说烟火炮竹了,下人们都不敢高声喧哗。
“你做不了主,可以去问国师啊!”陈瑾初道。
司书道:“哼,我怕主人知道你这个要求后,一巴掌拍死你!”
按照他的理解,任何向叶扶苏提出要求并忤逆他一贯原则的人,都会被一巴掌拍死!但,他万万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给她买。买最好的。”这是叶扶苏的原话。
司书心说,主子您的原则呢?说好的喜静呢?
初五,天还未亮,陈瑾初就起来放烟火,又大又亮又响,相当惹眼。
她爬在屋顶上,经过这段时间魔鬼式训练,她已经和猴子一样灵活了,只见她眼睛晶亮如星,嘴里念念有词:“财神爷,你看我穿到书里,还不忘迎接您,您老开开眼,让我发大财,顺带保佑我活下来、走出去。”
叶扶苏的房间正对着她的房间,虽然隔得远,但却能清晰地看见她在屋顶上的动作,他突然涌起一阵好奇,她到底是谁?
他绝不相信她只是一个签了死契的丫鬟……
她那满嘴胡话,根本就不可能是天源国的人……
好奇的同时,他甚至生出了一丝纠结,真的让她去送死吗?
迎财神是陈瑾初穿书之前的传统,也是她那个世界的人的习俗,鞭炮烟花能从初四晚上一直放到初五晚上,比大年三十的鞭炮都多,可见大家对发财的执念。
天源国也过初五,但并不是“迎财神”而是“破五”,谈不上隆重,百姓只是象征性地放点鞭炮和烟花。
一向清冷的国师府竟然放起了烟火,还那么高调、放了半夜?
这是天源国的一大新闻!简直是稀罕事啊!
初六,开朝,大臣们一大早就聚在一起议论这个事情,说得那叫一个生动,详尽之处能叫人身临其境。陈瑾初是没看见那个画面,若是看见了,肯定又要撇嘴:这男人八卦起来,也没女人什么事!
“我是专门派了人在国师府附近看的,那烟花是真好看,没有几百两银子,不可能那么璀璨!”一个大臣道。
“我都睡了,我那如夫人把我推醒了,说有人放烟火……”一个须发斑白的人笑道。
“哎呀,还是李大人好艳福,如夫人……”有钱有权的人骚起来也没得说,非把小妾叫做如夫人。
接着,他们看见身着暗红色官服的叶扶苏,瞬间禁言!
“国师今天竟然来早朝了?”这是个很好的主题,但是,他们不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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