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初打了个激灵,道:“没想什么!”
马车进了国师府,她下了马车就被司书带到了一个房间,临走时还叮嘱她不要乱跑,国师府里处处是机关。之后就没再看见叶扶苏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去了天台。
陈瑾初战战兢兢在国师府过了两天,比坐牢都难受,这府里的仆人一律是扑克脸,看着也很别扭。
“她可有异样?”
司书恭敬道:“回主子,陈姑娘没有异样,奴才告诉她府里到处是机关,她除了吃饭,活动范围不超过琉璃院,甚至房间都极少出。”
叶扶苏面容清冷,淡淡道:“等着吧。”
这个女人才不会这么安分守己呢。
到了第三日,沈诚舒上门了。
“国师大人不在,太傅请回。”司剑怀抱宝剑,面无表情地将沈诚舒的侍从挡在了国师府的门前。
侍从去马车前低声汇报,那侍从上前道:“那我们就在这里等。”
司剑冷道:“那劳烦太傅去边上等,不要堵在门口。”
“你!”侍从恼了,跟着沈诚舒那么久,何时吃过这等闭门羹!
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半柱香之后,国师的车驾到了。
“国师请留步。”沈诚舒施施然地从马车里走下来。
叶扶苏微微颔首。
“我今日来见国师,是要找一样东西。”
“哦?”叶扶苏没有多余表情,除了冷漠,虽然他也未曾料到沈诚舒会这般直截了当。
“太傅丢了什么东西,竟找到我这国师府了?看来这京兆尹又该换人了,连勤国公府都丢了东西。”叶扶苏淡淡道,京兆尹表面上很中立,不参与党争,实际上是沈诚舒的人。
沈诚舒笑道:“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长腿了,所以,会跑。”
进了厅堂,仆人过来奉茶,沈诚舒呷了一口茶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听闻国师从南方带回一名女子,有人告诉我,这名女子正是前些时日从我府里逃出去的女奴。”
他的确是收到消息,说叶扶苏从南方归来,此次同行的还有一名女子。
他之所以来国师府,是因为收到体内蛊虫的召唤,置于他和陈瑾初体内的蛊虫是一对子母蛊,本就有感应功能,苗疆的蛊师往往在亲密之人身上种下子母蛊,用于感知。
“把她带上来。”叶扶苏道,“等一下,太傅可要看清楚了。”
陈瑾初才进了大堂,左脚还没迈进门槛,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想走——***来了,怕见面尴尬!
尴尬也就算了,主要是这个***杀伤力太大,分分钟让她挫骨扬灰。
给他下蛊、私自逃跑、和仇敌勾搭在一起,哪一条不是死罪?这三样加起来,足够沈诚舒凌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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