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溺怎可能相信。
她半眯着眸子,贴近他的眼睛,直视他:“祁衍,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还是你瞒了我什么!”
祁衍偷练武功倒还好,她也不会拆穿他,就怕是病了,她还是趁早给他找郎中比较好!
女子的气息扑面而来,祁衍立马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呼吸也有些不太顺畅:“奴真的没事。”他倏地闭上了眼睛,连忙在心里念清心诀,背脊的汗冒得更快了。
花溺一时也分不清他到底是生病,还是练功忽然被她打断了难受。
她想了想,捏起他的下巴,威胁道:“睁开眼睛!”
祁衍只好睁开眼睛,不妨神直撞入她近在咫尺的眼眸,他心尖似有根弦将要绷断,正在震颤。
花溺道:“今日本宫主让你学的都白学了不成,不仅要学春风的舞姿,还有他及时示弱的本事。你可以不让别人看到你的伤口,但是你是本宫主的人,你若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受,你必须得告诉本宫!”
亲儿子有事总瞒着家长可怎么行!
闻言,祁衍的眉睫似乎轻颤了一下,眼眸也隐隐发深。
他有些不辨情绪地问:“宫主当真喜欢那样的?”
不知为何,他的问题,再加上他的这个眼神,让花溺心尖莫名一颤,她好似被一只蛰伏的野兽盯上,莫名有些没底气,可她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她松开他,直起身,尽量显得坦荡:“是啊!我希望你有任何事都会跟我直说!”
祁衍打坐在双膝上的手,缓缓地抬起,伸手拽住花溺的衣带,他抬头,忽地一笑:“好。”
花溺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盛。
话落,祁衍瞬间将花溺拽到了他的怀里,眸光深邃,笑容浅淡而又肆意,他盯着她的侧脸,对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道:“宫主,奴,好、热、啊!”
最后一个‘啊’字,更像是叹息声,一口热气传进她的耳里!
花溺瞬间睁大了眼睛,只觉他热如铁壁,她瞬间想起方郎中的那碗补药来,顿时明白了!
她现在掐死那个郎中还来不来得及?
他说他懂了,她还以为他真的懂了!结果他懂个毛线啊!他这是误会了什么!
怪不得那两碗药味道颜色相差那么多,她还差点以为是被谁下毒了,结果好家伙,还真的都是补药!
不同的补药!
补药都被他玩出花了!
祁衍的俊脸越靠越近,花溺还因为变态宫主的ooc暂时无法逃离,她整个人慌得一批,眼见着就要被吻上,花溺灵光一闪,右手一翻,一颗丹药瞬间塞进祁衍的嘴里!
她瞬间起身。
祁衍一颗丹药下肚,瞬间睁大了眼睛。
下一秒,腹中尖刀乱搅一般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彻底!
他开始狂冒冷汗,面色惨白,脸上的潮红都强压了下去。
原来,花溺在最后一刻将洗髓丹塞了进去。
她看着坐在脚踏上,痛到不能自已的祁衍,心中升起一抹愧疚,心道,再这么搞下去,男主迟早不举。
花溺听着脑海里的系统警报声,不着痕迹地远离他一步,她佯装着镇定道:“你太小了,等你长大点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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