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仍然是在院里用的,除却又是一堆她不认识的菜色外,又多加了两满盘芙蓉蟹斗,显然这些人都以为她昨天没吃够,今天想让她吃个尽兴。
花溺瞬间腹下一凉。
她呆了一瞬,下一秒,直接拍桌而起!
她怒喝:“昨晚本宫就是因为这些蟹腹痛了半宿,今天还敢端来,来人,撤下去,以后有关蟹的都不许上本宫主的桌!”
她借着闹肚子为由,让她螃蟹再也不许上她的餐桌,可实际,她并非是对螃蟹有多厌恶,只是觉得祁衍对此过敏,若不趁早断绝,她总有没借口开脱不过去的时候。
与其留个隐患在,不如索性就表现出一副极为厌恶的模样,再也不食,也断了祁衍会为此过敏的可能。
满院的宫人都被吓得跪地叩头,紫苏也是第一天贴身侍候花溺,当值第一天就惹主子不高兴,她几乎被吓的腿软,跪在地上满头大汗。
花溺却也没想刁难她们,只一挥手,紫苏便吩咐着婢女们快点把芙蓉蟹斗撤了,花溺面上的怒火方才平息了些。
说到闹肚子,她又想起祁衍来。
她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旁边的祁衍,眸光自上而下,最后定格在某处,一时忘记掩住眼底的担忧。她问向紫苏:“方郎中呢,让他过来见本宫。”
祁衍身体似乎微微一僵。
紫苏却以为花溺是因为腹泻之事,并未多想,她领命:“是。”
说罢,她向祁衍做了个开始的手势,旁边的婢女递来了碗筷,在花溺的示意下,祁衍似昨天一般盛了一满碗,然后坐在花溺左手边的椅子上,吃了起来。
边吃边在想,花溺撤了蟹,他隐约能猜到她的真实意图,多半并不是因为她腹泻的缘故,但她刚才看他的眼神,又是何意?
总归不是什么好眼神。
他莫名有些紧张,表面却淡定一片。
花溺心中却想,这男主可真是淡定,一觉醒来,忽然发觉自己的筋脉好了,内力也恢复了,竟没有一丝惊奇。到现在还能这样波澜不兴的细嚼慢咽,也是能力。
她愈发对自己写得男主角满意起来,拾起筷子,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夹了块酥肉,一口咬下,尽是满意的滋味。
正在“试毒”的祁衍,低垂的眸底划过一丝流光,嘴角挂上了抹不易发觉的笑意。
“宫主,方郎中到了。”
不一会儿,紫苏带着方郎中回来,二人向花溺齐齐一礼,紫苏走到花溺身旁侍立,方郎中问:“宫主,不知您唤属下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方郎中说话极为尊敬客气,完全挑不出一丝毛病。
花溺道:“本宫主昨日腹泻,你给本宫主把把脉,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她伸过手去,方郎中铺上层薄纱,把起脉来。
不过是着个凉,能有什么毛病?不过是想借着给她把脉的由头,让他看看祁衍而已。
果然,片刻后,方郎中收了手,对着花溺一拱手道:“回宫主,并无大碍。您昨日腹泻恐是吃多了蟹着凉的缘故,螃蟹性寒,不过量饮食并无妨。倒是您内里发虚,是有气血外泄的痕迹,属下可为您调配一副补药,您饭后饮下,可滋补丹田内里。”
方郎中恐花溺不想旁人知道,所以并未直言她为人输内力,气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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